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下贱卖屁股的货,还是只下不了蛋的公鸡,真当自己是盘菜不成。等年老色衰,王爷抛弃她的那日看她不将其买到最下等的窑子,让她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

    等潇晴寻到她的时候,人正在折腾院中一株腊梅树。

    “公主何必跟那种人置气,不知打哪出来不知廉耻的下贱玩意,也就是王爷现在还新鲜,当成个宝,说不定等过几天王爷遇到更好的,谁还会记得她是什么货色,到时候随公主怎么处置都随公主高兴不是吗。”潇晴从小知道打蛇打七尺,也知道如何捏住蛇的七寸,使其听自己的话。

    “本公主就是气不过,不过就是一贱人,仗着景慎的爱还真以为自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整一下等窑子出来的货色,见个有钱有权男人就张开了腿等/操,不知道景慎被下了什么迷魂药还当她是个宝。”薇霖一口气堵塞在喉咙里不吐不痛快。等骂骂咧咧许久才想起身旁还有人,皱着不耐烦的眉道;“你出来做什么,不去好好看那贱人又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这不是担心公主吗,何况我大哥和圣上都在那,就算是想/发/情/那人也得看清楚场合。”潇晴笑着走近牵住了她的手,将流云袖下藏的信封偷偷递过去,压低声线轻声道;“那人半月后便会离京,到时候怎么做,公主应当知道。”

    “好,到时候我若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捏紧手中薄薄信封,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

    她不是喜欢男人,见个有权有财的便会主动张开腿,就是不知哪位可否喜带绿。

    “晴儿别的不求,只求等公主成了摄政王妃后不要忘记给晴儿的侧妃之位就好。”

    “若是事成,本公主怎么会忘记。”微霖公主心中冷笑涟涟,高傲的脸上此刻却是一旁好姐姐好妹妹。

    “那么晴儿先在此恭迎未来的摄政王妃了。”潇晴半蹲微微伏礼,半垂的眼帘一片冰冷阴戾。

    二人心中各有所想,就是不知到时鹿死谁手,花落谁家。

    谁才是最后一个彻头彻尾的赢家,对于这一切全未所知的林朝歌等着人终于在府中离去,此刻就像瘫在床一动不动,就跟只万年老王八似的,就差没有直接羽化成仙。

    一只手拿着臂长小圆木棉锤锤打着依旧酸软的腰肢,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声来,今日外头阳光正好,林朝歌阻止喜儿继续燃香炉的动作,统一大开六角菱形花窗,使其在屋内也能闻到外头新鲜的泥土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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