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驸马爷今日见过谁说了什么都一五一十调查出来。”林朝歌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混合着丝丝血沫,弥漫着淡淡铁锈味。

    胆子大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

    “喏。”经此一事,他们知道驸马爷是彻底废了,辱骂他们的主子,自然是有不少好果子等着他吃,即使没残,等回了长安可还有一份大礼等着他。

    窗外连绵的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实在恼人,青石白玉阶前落花无人扫,碧柳滴绿无人赏。

    “大人,你说那位驸马爷真的会上当吗。”张县丞想到他们设计驸马爷的时候,现在心里都还在不安的发虚,就连现在手心都还在隐隐冒汗。

    “你怕什么,就是京城来的那位发现了又怎么样,横竖查不到我们头上,你就将心按回肚子里。”其实说话人的心里也有些悬,那个读书读傻的驸马爷倒是好糊弄,难糊弄的是另一人。

    这些天别说送美人送金银财宝都不收就算了,就连想见人都得被拒之门外,幸亏还有一个傻的上当了。

    “驸马爷回去后,里头可有传出什么消息来。”坐在张县丞对面说话的男人见派出去打听的心腹回来了,连忙出声询问。

    “回大人,里头都是没有传出什么来,不过下的打听到驸马爷回去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跟那位林大人吵了一架,听说闹得挺凶的,驸马爷还动手打了林大人。”吵架是真,不过动手却不知真假,谁料在桌的俩位大人听罢都是心头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就连檐外的春雨都看着喜人不少。

    “看来我们的机会是成功了。”白子挪动吞吃一颗黑子,白子占局主权。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的心里总有那么几分不安,特别是那种不踏实的感觉很强烈。“这此反倒换成他心头不安,因为计划实在是进行得太成功了。

    “大人这此就把心咽回肚子里,其他的不是都还有京中的那位大人吗,你前面还让下官将心放回肚子里,现在怎么就不安了。“张县丞笑笑,从棋盒中抓出一把黑子置于手心,不多不少正是十颗,凑了个整。

    ”也是。“

    偌大黑白棋盘中,黑子已经大势而去,白子占居整体位置。

    等林朝歌洗完澡换上了新的衣服,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那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柴房将人拖出来打一顿,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她的理智一直在拉扯着她说不可以。

    毕竟还要靠着此人放长线,掉大鱼,就是不知道那些躲藏在暗中的鱼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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