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大人可是京中来调查此案的。”罕见的杨妻先开了口,倒令他们二人有几分诧异,随即很快掩下。

    “夫人怎么看出来的。”林朝歌狭长的桃花眼半眯,寒气逼人。

    “奴家在清水镇这么久了,哪里还能见过比公子更好看的人,加上我家那位最近因为被卷进了那件糟心命案中,才斗胆猜出来的。”杨妻进来后从头到尾都在低着头,很难让人看清她的细微表情变化,对其可信度总会降低几分。

    “杨三现在在衙中关押,杨夫人就没有丝毫担心。”这是间接承认了他们的身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奴家定然是相信大人能还他一个公道。”语气不卑不亢,完全不像是从小户人家教养出的女子,倒是有意思了。

    林朝歌不喜喝外头冲泡的茶,只是饮了热水,抿了口沾湿俩片唇瓣后道;“在下听说夫人最近在同杨三要闹合离可对。”

    这次杨妻却没有在出声,只是脸色难看的扯了扯唇角,外面冲进来一个小胖团子,生得白白胖胖煞是可爱。

    “阿娘,是爹爹要回来了吗。”糯糯的小奶音不怕人似的;“他们是爹爹的朋友吗,那位姐姐生得可真是漂亮。”

    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林朝歌直溜溜的转,吓得杨妻整张脸都白了连忙捂住他的嘴;“还请大人恕罪,孩子还小童言无忌。”

    “娘,那位....”

    “住嘴。”竟是带上了呵斥。

    “既然夫人还有事在忙,我们兄弟二人便不好意思再与打扰。”斜眼看着身若冬日拂柳的杨妻,转而离去。

    前面坐在一旁的章子权想插话进来,结果努力了半天,想着就算了,林言可比他聪明多了,他能猜想出来的,林言未必不能猜想出来。

    二人只是在杨家待了会儿,喝了点热茶暖了身子,等出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还出了暖阳日头,照映在白雪皑皑的反光上晃的有些刺眼。

    “我看杨家地上的印记,好似变卖了不少大件儿,可见确实因为杨三好赌成性输了不少,至少表里还能光鲜一会儿,但杨三的妻子鞋上有洗不去的脏污都不舍得换,亦连身上的白布棉裙都是大前年的款式浆洗得发白。可能是因为杨三里现在还在狱中的缘故……。这么看来,倒不像有问题。除非,杨三连妻子父亲都瞒着,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不是说杨妻正在同杨三闹合离,不过此番看来倒是不像。”章子权出来后,对着正在马车边啃粉果的林朝歌道,可这心里总有说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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