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番立太子之事又相当于是寒门与世家中的一场博弈,皇后所出之子代表的是世家。而她所生之子代表的则是朝堂上日益渐大的寒门。

    毕竟世家和寒门还有帝王之间的博弈几乎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君无戏言,何况朕是一国之尊。”白清行从她眼中看出了震惊,不可思议,唯独不见半分喜意,心下冷笑。恐她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男人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罢了,可他既然能承诺出口,又岂会诓骗她,实乃不是君子所为。

    “妾身自然是信陛下的。”林朝歌窝在白清行怀中,拖着慵懒的嗓子撒着娇,那声糯糯的却又娇又媚;“陛下,妾身腰酸都怪您。”粉拳轻捶打他胸前,带着娇嗲之意。

    何况此番立太子之事又相当于是寒门与世家中的一场博弈,皇后所出之子代表的是世家。而她所生之自代表的则是朝堂上日益渐大的寒门。

    毕竟世家和寒门还有帝王之间的博弈几乎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君无戏言,何况朕是一国之尊。”白清行从她眼中看出了震惊,不可思议,唯独不见半分喜意,心下冷笑,恐她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男人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罢了。

    “妾身自是信陛下的。”林朝歌窝在白清行怀中,拖着慵懒的嗓子撒着娇,那声糯糯的却又娇又媚转移话题道;“陛下,妾身腰酸都怪您。”粉拳轻捶打他胸前,带着娇嗲之意。

    林朝歌在清元殿待到日渐西移,余晖浅浅渡朦胧金边时方才回到清水殿,回来时正好遇到一个匆匆走来的小宫女趁着不注意给她塞了一张小纸条后离去。

    殊不知清水殿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倒是稀有的罕见。

    入内但见宫室高阔,云柱绕龙缠凤,宝座后挂一副春满花开红杏出墙,两尊鎏金镂空白鹤落地铜炉往下,是两列客座,帐幔后的东西槅扇分别是小紫檀如意雕梅屏风,碧蓝色珐琅嵌壁。朱红漆窗棂外是随着杆着往上爬的花枝花蔓,阳光照得殿里敞亮明净反倒不大像女子所住,倒更像男子办公所坐的书房,却又多了几分温馨之色。

    “德妃妹妹今日怎么倒是有兴致来了本宫这了。”林朝歌扶着肚子坐在一旁,微微上挑的潋滟桃花眼似笑非笑,伺候的宫人拿着小玉锤给她轻轻按摩着小腿。

    “不过是闲来无事,就想着来找姐姐说说话罢了,姐姐可莫要嫌妹妹烦的好。”德妃起身微微行礼。脸上端着温和有礼的笑,行为举止落落大方。

    德妃原在闺中就与白菱交好,加上二姐嫁的又是长安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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