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想了想还特意地补充一句,“大致就这些,若是记不住,稍后我叫人写下来,你只需照做即可。”

    凌沉渊木着脸点头,“不用,我记住了。”

    苏寻见他某种的红色比往日深沉,便忍住笑意道,“从今日起,你便住在偏殿,除日常洒扫外,胖丫仍旧由你投喂,另外早晚练剑亦不可懈怠。”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魔尊大人,克制着想将她掐死的冲动,憋气抱拳,“是,弟子知晓。”

    众弟子见凌沉渊从内殿出来,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幸灾乐祸。

    内殿不经传召不得擅入,慕容师姐又时常闭关不出,他们就是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这怪物倒好,仗着杂役弟子的身份可以自有出入内殿!

    只是慕容师姐性子极冷,此番将内殿诸事皆交予凌沉渊,必然存了教训他的心思,倒是有热闹可看了。

    慕容天也是这般认为,为此还特意来了一趟轻眠峰。

    苏寻面上冰寒稍退,不等慕容天说话,便率先开口,”爹爹可是想问今日剑山之事?”

    慕容天点头,“此事多半是偶然,轻儿切莫责怪于他。”

    “爹爹何出此言?”苏寻眉头一蹙,“莫不是在爹爹眼里,轻儿便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

    “剑冢被毁虽不是他所为,但他却脱不了干系,我知爹爹你待他亲厚,可今日之举委实不妥。”

    慕容天无奈一笑,“此事是爹爹有欠考虑,轻儿莫要生气。”

    苏寻冰冷的语气一柔,一副为慕容天着想的模样,“爹爹乃一宗之主,万万人心中的北斗星辰,万不能因为他一人便失了公正,他既是我轻眠峰之人,我便会护他到底,爹爹无需担忧。”

    慕容天摸了摸苏寻的发顶,慈爱一笑,“轻儿果然是长大了。”

    苏寻鸡皮疙瘩都被他恶心得起了一地,等他一走就立刻洗了头。

    当天,凌沉渊就搬到了偏殿,与苏寻的住处仅差一墙之隔。

    睡了五年的冷硬石床,终于换了玉石床的的魔尊大人这一夜睡得极好,只是天还未亮就被人给叫了起来。

    凌沉渊黑沉着脸备好洗漱用水,暗自盘算等他覆灭了玄灵宗,一定要将这死女人绑回去给他当一辈子洗脚丫环!

    苏寻的房间很是空旷,只有一张玉床还有几件檀木做的日常用具,房间隐隐约约飘荡着雪莲香气,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绰约而又清冷。

    凌沉渊端着水盆走至床前,待看到床沿边坐着的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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