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言淡淡笑着,“是啊,权果也是这么说的。妈,这和你的事情也是一样的。要怪只能怪刘志儒没有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要怪只能怪院长,贪财好利。怪你什么呢?怪你有教学的心?怪你有提拔后辈的心吗?”

    郑夕晨沉默了,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儿媳妇到底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只是,劝说是一回事,心底的那道坎能不能过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蔡子言自然也明白,这种事情只能本人想通,别人也只是起一个劝说和引导的作用。

    想了想,蔡子言想到今天那些群情激愤的家属,微微皱眉,“对了,家属那边怎么说是婆婆体力不支的原因?难道是刘志儒做的?”

    权夜摇摇头,“刘志儒没做,一个家属说,听到院长训斥他们这些医护人员的时候,有人辩解,他们听到的。”

    蔡子言心底嘀咕,怎么就这样凑巧,别的什么没听到,倒是听到这样一番话,再加上婆婆的确是被抬出来的,监控一调,那些人就更要说话了。

    权夜的神色倒不是特别紧张,对他来说,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情,手术室里面是有监控的,要是院方那边在明天还把舆论给处理不好,他就要去找老院长说说话了,到时候孰是孰非,大家就都知道了。

    过了没一会儿,权果也回来,神情也不是很好看,只是在看到郑夕晨的时候,他故意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快步上前,揽着蔡子言的肩膀,蹲下来看着郑夕晨,“妈,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休息?今天也累了吧?”

    郑夕晨摇摇头,“睡不着,不过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我先上去了。”

    她说完就上去了,到了晚饭的时候都没下来,还是权夜端着晚饭上去,好说歹说的劝了一阵,这才让郑夕晨勉强吃了两口,饭桌上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等权果也吃完后,他推着蔡子言回到卧室,“子言,这次的事情难办了,现在家属那边激愤的很,再加上好像上面新换了一个领导,有点专门想找我们权氏集团事情的念头。”

    蔡子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皱眉,“我最近也听老师说起上面换领导的事情了,但这事和权氏集团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专门针对?”

    权果不想让蔡子言担心,也只是这么一说,现在他和权夜两人每天在外面忙着这些事情,就连半溪湾那边的地皮都不一定能竞争到手,就算是竞争到手了,也要花不少的钱,说不定会赔。

    他今天说起这事,也就是希望能够让蔡子言有个心里准备,要是真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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