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莫等闲丢下这一句话,关上了大殿的门。

    颓然的身子朝着出宫的方向去。

    水笼烟,静静的望着那道颓败的身子,眼里依旧没有同情或者怜悯。

    天空的雪下的更紧了。

    今日好像是为他们各自的命运重新谱写了新的篇章。

    水笼烟伸出手,接过飘落的雪花,眼里是说不出的冷意和悲哀。

    她嘴角勾起一抹悲哀的笑。

    她知道自己救赎不了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可方才大殿之内,那悲哀如同困兽一般的嚎叫,犹如钢针刺痛她的心。

    或许莫等闲真的会站起来了。

    这只乳虎终于长大了。

    莫思量究竟是有意杀皇帝,还是有意留了他一命呢?

    皇帝失明,却未失聪,无法动弹,却苟活于世。

    这样的手法已经是第二次使用,前世,某思量逼入东宫,对皇帝采取了同样的手法。

    水笼烟不做任何的评判,他也不知道在莫思量的心里,皇帝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恶魔,才会逼得莫思量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他。

    忽的,一道身影渐渐靠过来。

    是莫云深。

    水笼烟冰冷的脸又恢复了笑意,她漫不经心地问道:“冻了这么久,也听了不少东西吧?终于是舍得过来了。”

    莫云深很是惊讶,难道自己站在墙角被她早就发现了吗?

    旋即他又一笑,也罢,那就开门见山吧。

    “我要去南池了,我想带着欢儿一起去。”

    水笼烟闻言冷冷一笑,讽刺道:“怎么想求我跟她求个情?她是你的家眷么?你到哪里都要带上她。”

    莫云深听着她这般讽刺的话语,不屑的一笑,挖苦道:“你以为每个将门嫡女都会与你一样么?欢儿不是你,她没有你这样的野心勃勃。她和其他女子一样,只想和自己的丈夫白头偕老。”

    水笼烟对他也很是轻蔑,眼里全是鄙夷:“你不用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任凭你的胞弟多么优秀,多么卓绝,我也不奢望能够和他长久。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天下,是百姓,是亲人。男人什么的不重要。”

    莫云深本来是想劝她,好好的跟莫思量过,因为现在已经到了抉择的时候。

    水笼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如何蹦跶都有莫思量在背后给他撑腰。

    如今要对付水笼烟的人是莫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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