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宗家区,这里虽然同为宗家,可根据身份高低划分,也有普通的住宅和豪奢的府邸,只有家里出过不止一个筑基期修士的一脉才有资格住府邸,其余普通的宗家族人,也只是住普通的宅子而已。

    在最奢华的豪宅府邸地段,有一顶级豪奢的大宅院。

    天色刚蒙蒙亮,天上还留有点点星光,在宅院正中央的一座院落里,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身影,盘膝静坐,他散着长发,面色冷峻,犹如冰山,即使双目紧闭,也能感受到其身上的冰冷。

    此人,正是陈广的父亲,陈延年。

    作为陈广这一脉的家主,陈延年靠一己之力将原本普通的宗家带到了如今地位,可见其实力强悍,年纪不过四十七八就已经拥有了筑基中期的修为,这放在整个陈家都是极为耀眼的成绩,可见他在年轻时同样也是那种受人瞩目的顶级天才。

    此刻,陈延年如往常一样,正在修炼,可突然一道细微的声响突然传来。

    “吡咕”

    陈延年猛地睁开双眼,仿若一道惊雷闪过。

    他赶忙起身往后院的宅子走去,推开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门,只见其中一长排桌子上,摆着十几个写有名字的命牌。

    这些命牌与其主人连脉同枝,假如主人受到损伤,命牌上就会以受伤严重出现不同程度的龟裂,可以看到放在前面几个象征这一脉里二代弟子的命牌,上面已大大小小留下了不少的裂痕,可牌子还在就说明性命还在,就不用去担心。

    可在桌子最末端,有一块几乎完好无损的牌子,此刻突然布满裂痕,几乎就要彻底裂开。

    “小广!”

    陈延年知道那是陈广的命牌,出现如此状况,定然是遇到了致命的危险,陈延年宛若石雕般的冷脸上涌现一抹惊怒。

    快步上前,陈延年颤巍伸手去抓陈广的命牌,可还没碰到,牌子就支持不住,发出“嘭”的一声声响,彻底裂成一堆碎片。

    “小广,死了?!”

    陈延年目光呆滞,似不敢相信,虽然他身为一脉之主,膝下不止陈广这一个儿子,可陈广却是几个儿子里天赋最好,实力最强,也是最像自己的,陈延年对他期望很大,可以说是他投注了最多心血的一个儿子。

    可他一直视为心头肉的陈广,现在却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这让陈延年无比惊怒。

    “小广今晚去了哪里?”陈延年把两个家里下人叫到跟前,冰冷问道。

    “回老爷,我们也不知道陈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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