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田伯光被震飞了出去,东离自己也不好受,反作用力再加上田伯光的硬钢,他的身体虽然强悍但仍然被震出了一身内伤,五脏六腑有些动荡,估计得休养一下。

    “噗!”田伯光身体砸在墙上,顿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八尺大汉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披头散发,衣服破破烂烂,还沾着血迹,这要是大晚上看见还不吓死个人?

    “哈哈哈,东兄当真是的青年俊杰,如此功力,怕是要不了多久,便于那东方不败齐平啦!”田伯光用手臂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站起来大笑了两声赞扬道。

    他虽然也受了内伤,不过还没有说致命的程度,算起来也就是个两败俱伤而已,谁也不讨好,不过还要再战胜负就很难说了。

    “田兄也是,少有人能接住我十八刀,想来若不是田兄总寻那花柳之事,如今之境恐怕东离难以相比。”东离收起了长刀拱了拱手赞扬道,他虽然将斗字诀突破,达到了一流之境,凭借着在这里足以号称第一的秘籍和刀法,居然也只是跟他拼个平手,足以见到田伯光这货实在是不简单。

    当然,现在东离虽然有内伤可内力充足,再打下去还是能够轻易地弄死他,何况东离的杀字诀还没用呢,丹田里杀字诀的内力那叫一个充沛。

    “来来来,今日我要好好与东兄喝一杯!”田伯光找回自己的发带将头发梳好扎了起来,找了一个还完好的桌子叫那躲了起来的小二上了两壶好酒对东离邀请道。

    “上好的醽醁酒,来,东兄,令狐兄,干!”田伯光端起酒坛倒了三大碗,叫东离和令狐冲过来,三人一饮而尽。

    “令狐兄和田兄二人为何在此?”东离假装不知问道。

    令狐冲瞅了瞅那站在一旁的仪琳道:“师傅派我来给衡山派的刘正风刘师叔送上一份大礼,这不,恰巧见到田兄在绑了这恒山派的仪琳师妹,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当然是来相救啦。”

    东离看着田伯光挤眉弄眼道:“哦!田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不过这尼姑可真沾不得,且不说那些折寿什么的,好歹人家是修佛之人,难免沾染些因果,小心惹祸上身。”

    田伯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听了东离的话反驳道:“哎,东兄,这是迷信,我辈习武之人可万万信不得,你怎地和令狐兄一样了,若是二位喜欢,兄弟我让与你们就是了。”

    令狐冲听到田伯光的话气的马上就要拍案而起,不过被东离按了回去。

    “田兄,在下虽然见识浅薄,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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