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傻子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不作不闹,只是紧紧地抱着沈泥。

    沈泥能听到温小楼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还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气息。

    这种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让人羞愤的想要闪避,又忍不住想要多感受一会儿。

    温傻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沈泥的异样,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慢慢把头凑了过来。

    沈泥感觉到温小楼的嘴唇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慌张地伸出小手挡在嘴上说:“不要,这样会怀宝宝的”。

    温小楼的嘴唇印在沈泥的手上,留下一抹温热。

    可能是被沈泥打断失去了兴致,温傻子一把松开手,把头一扭转过身去。

    沈泥将手臂环在胸前,急促地喘了两口气,心说好险,差一点就那个了,自己可不想那么快怀上宝宝。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温小楼发出轻微的鼾声,沈泥也觉得有些倦了,就打着哈欠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沈泥早早起来,开始劈柴做饭。

    围在灶台前烧水的功夫,沈泥听见大伯哥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响动,随后听见了大嫂有些哀怨的喘息声。

    “相公,我要嘛!”

    “你可饶了我吧!你当我是牲口啊!”

    “我不管,就要,啊啊,疼……”

    不知怎地,刚才还好好的大嫂忽然叫了起来。

    沈泥以为是她在屋里摔着了,下意识跑到房门前,敲了敲门问:“大嫂,你咋啦?”

    这下可倒好,屋里就更乱了,噼里啪啦地传出一阵什么掉在地上的响动。

    “没,没事儿……”大嫂赶紧搭腔,生怕她闯进屋。

    “哦!没事就好”。沈泥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想又回到灶台前做饭。

    不一会儿,大嫂提着夜壶从屋里走出来,看着沈泥脸色怪怪的,连沈泥打招呼都没理,搞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烧好了饭,一家人也都相继起来了,温婉亲昵地叫了声二嫂,还问她做了什么好吃的。

    沈泥说做了高粱米饭,还煮了两个土豆,她和温雅一人一个。

    温雅并不领情,吭哧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

    温小楼还睡着没起来,沈泥也幸运地有了碗筷,这次没顾忌那么多,直接盛了一满碗先占着,随后将煮熟的土豆剥了皮,送到温婉和温雅的碗里。

    虽说对自己这个新二嫂不怎么待见,跟土豆可没仇,温雅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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