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存,这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很显然,沈泥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要不是凭借着这份适应能力,当初也不会一声不响地嫁到温家,一直到现在。

    然而,有一个人的适应能力就要差上一些了,那就是几乎都快被沈泥给忽视了的温小楼。

    自从沈泥走后,温小楼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惨。

    首先,嘴角流的哈喇子没人给擦了,前大襟被口水浸湿后黏糊糊的格外难受,时间一长还散发出一股“酸爽”的味道。

    其次,因为“咀嚼”吃力的缘故,他的菜谱里,除了米粥之外还是米粥,吃不饱不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主要的,相对于沈泥来说,温小楼的性格要更感性。

    说来可能很可笑,但事实如此。

    和沈泥相处不过三四个月,但他已然将沈泥视作了生命中的一部分,她的忽然离去,使得他一时间很难适应。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始终在心头环绕。

    白天还好一些,可一到了晚上,那股淡淡的思念之情,就变得无比炽热。

    霍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温小楼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想去看一眼沈泥,哪怕只有一眼,确定她安全了就好。

    心里头这样想着,他便这么做了。

    换掉身上的脏衣服,他从衣柜底下翻出来一身夜行衣,穿戴整齐后翻窗而出。

    月朗星稀,如白霜铺地。

    温小楼如同灵猫一般灵巧地飘然落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条面巾,系在脑后将脸遮住。

    身形一矮,双腿骤然发力,噌地一声,温小楼化作一道黑影,飞速掠过凤栖村,朝着梧桐镇的方向奔去。

    这些年来,温小楼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但谁曾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子,竟然还是个练家子,这份脚力完全不逊于那些练了几十年的江湖人。

    一路奔走,愈发地靠近梧桐镇后,温小楼的内心就越是火热。

    也不知怎么了,一想着马上就能见到沈泥了,他就激动的不行。

    尽管他自己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远处的城门赫然出现在视线中,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城门关闭,想要进城的话,只有两条路。

    第一,花银子打点守门的官兵。

    第二,潜入。

    温家穷的叮当直响,第一条自然就不成立了,他只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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