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云漫还没有出国去的时候,逢年过节,云家也会有布施求福的这种事,所以她对这种得失,是十分的清楚的,当初便是云家的那般财力势力,也免不了会有吃了饭又来闹事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只不过是孤身一人呢。

    心倒是好心,只可惜……也就是现在还没有遇到事情,若是遇到了事情,这个大夫看着文文弱弱的样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本来不过是匆匆一眼的路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云漫瞧着那个穿着布料都算不上多好的徐大夫,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滥好心。”

    云漫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其实更倾向于自言自语,但是那个徐大夫竟仿佛是有什么感应一样,在埋头写药单的空隙之中,抬头看了云漫一眼。

    徐大夫长的是个好看的样子,眉若远山,黑匝匝的眼睫毛,乌亮亮的眼珠子,高鼻梁,薄嘴唇,单一样拿出来摆在人脸上,便叫人觉得好看的,这个徐大夫更是厉害了,也不知道上辈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德行,竟是给这么多的好看难得,都攒自己的脸上了,还摆放的极为妥当,叫云漫这一眼看过去,就直接愣了。

    云漫在以前读书的时候,曾经读到过关于婚姻的婚字的解释,说来并不浪漫,在远古时期,大家的交流并不是那么的方便,那会的结婚也没有现在的繁琐,只需要男人看上哪个女人,便带上木棍将女人打晕拖进洞府,只需要好事一成,这个婚姻的事实,便也算定了,所以这个婚字,便是由女和昏组成的。

    当初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云漫还觉得这个故事实在是无稽之谈,但是现在却有点改了主意了,不夸张的讲,也就是云漫是个女娃娃,她若是个男儿身,恐怕这时候就要效仿一下老祖宗,直接一木棍给徐大夫打昏,然后抢走了。

    不过也好在云漫是个女孩子,又把规矩仔仔细细的学了个通透,这会儿才不至于太丢脸,所以虽然一时之间被徐的好看惊了惊,却也没有叫徐大夫看个痴痴傻傻的样子去。

    要不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在意识到自己发愣的那个瞬间,云漫以电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对着徐大夫也露出了一个笑来。

    云漫的笑可是当初在学校的礼仪课咬着筷子对着镜子练过的,唇角的弧度和弯弯的眼睛配合着,不知道叫多少金发碧眼的小男生被勾了魂去,所以现在,云漫几乎是带了一点轻微的报复意味的,想看徐大夫失神,可哪里料到那徐大夫不过是看了云漫一眼后,便又重新低了头下去,仿佛是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一样。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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