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仪畏惧的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勇敢的迎上了他的目光:“爸,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君夫人刚才的电话你也听到了,你是想让陈家家破人亡?”

    之前,因为她跟君南风的婚礼,陈家已经丢人丢的抬不起头来,再出点什么丢人的事儿,他还要不要活?

    陈博远震怒非常,陈诗仪鼓足了勇气,盯着他开口:“爸,君夫人跟君南风比起来,你觉得谁更重要?”

    “你什么意思?”

    “君夫人大势已去,君氏药业这几年,要不是靠着我们医院,早就被南方荣业医药给打压的破产了,我们何必再去在乎一个垂死挣扎的人?”

    陈诗仪顿了顿,接着开口:“我们救了君南风,不仅可以把君夫人送进去,君南风感激我们的帮助,还怕以后南松医药公司不跟我们合作?”

    陈博远盯着她,久久没有说话,陈诗仪鼻尖冒汗,手心里已经是一片黏腻。

    这次的事,她没有问询过陈博远就自作主张这么做了,虽然刚才,她按照某个人的话,尽量让自己底气十足,可到底陈博远会不会被说服,却是未知。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陈博远才开口:“往下说。”

    陈诗仪暗松口气,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她理了理思绪,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接着往下说。

    这些年,医院是黑了不少钱,但账面都已经抹平,君夫人就算举报,也无从考证,还有栽赃嫁祸,更是无稽之谈,他们手中的录音笔,已经决定了一切,君夫人的威胁,根本不足挂齿。

    陈博远略微沉吟,点了点头:“我去安排,就按照你说的来。”

    “好的,爸爸。”

    陈诗仪松口气,后背已经汗湿一片。

    等陈博远走了,陈诗仪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你说的真管用,谢谢你,只要事情办成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冷静而理性的女声从电话那头流出:“嗯,既然已经说服了令尊,那,就着手办吧。”

    “好。”

    陈诗仪喜滋滋的挂上了电话。

    有了陈博远的参与,事情进展非常快,录音笔的内容一经公开,君夫人和君南亭母子俩,即使满口狡辩,也挡不住铁证如山。

    母子俩急的乱咬人,可陈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算计一番,到头来,只把自己给算了进去。

    君夫人试图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罪责,将君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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