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瀚没想到苏陈竟然没下马,但他随即应变,直接把令旗扔了过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出征,那这先锋令我就送你。”

    苏陈抬起右手接住令旗,手腕上的纱布露了出来,周安瀚脸色一变,刚要说话,她已经直接拨转了马头:“得令!”

    楚练觉察出不对劲儿,立刻拍马跟上。

    八百人的前锋,苏陈心里打鼓,她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这仗怎么打?

    一回头就看到楚练紧跟着她,心里又稳了稳:“阿练,这到底该怎么做?”

    “小姐……”果然什么都没想起来,楚练之前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是没想到一上来就得做最坏的打算了:“今天是咱们主动出击,像他们之前那样,扰边。”

    “扰边?”苏陈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那,就不用正面杠是吧?”

    楚练说:“如果越朝没反应的话,就不用正面杠。”

    “那好,我就来个我擅长的,你带一队人去放冷箭,让陈拘带人给我掠阵,我去给他们变个魔术。”苏陈这才放心,但又不想白来一趟,就决定换个法子。

    “小姐,不求有功,一定要保全为上。”楚练叮嘱了一句。

    她虽然不放心,但也不能不去,因为苏陈这样子,在她看来,肯定是不能有所得胜,但也不能无作为,而她所去做的,都会是苏陈的功劳,无论大小,只要有,就能对上将有所交代。

    苏陈抓紧了缰绳,她手腕上的纱布下,其实已经好了,但老王爷都时常病痛,她一个弱女子,该显弱的时候,就不逞强,比如这带伤出战,无论这伤是从何来的,都表现了她的坚韧。

    陈拘掠阵带了两百人,楚练扰边带走三百人,此时跟着苏陈就,也就只有三百人了。

    虽然没有提前准备,不过苏陈不求惊世骇俗,只求让人眼前一亮,她抬手测了风向——她没测风速的知识,不过不影响她露一手——

    衣袖里早就准备了磷粉,是用兔皮做的囊袋,用天蚕丝顺风送出去,一抖手,青火阵阵。

    对方营地在背风的凹地,他们正好居高临下,青火在他们上方忽闪忽闪的燃起,确实很是吓人。

    但苏陈身后的人马,也被吓到了——任谁忽然看到晴天白日里有鬼火,也不能淡定了,更何况还是听不进去科学解释的人们?

    还没把对方吓出什么样呢,苏陈身后的人纷纷回头奔回,真是……

    她那一串十几个囊袋那么明显,他们真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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