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西乔笑开了,他知道严月每次喊他全名的时候,就证明这个女子已经被他调戏的不好意思了,好像前面一次严月喊他全名的时候,还是在他们的老家怀城,那时候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粗心撞到了电线杆,额头上顶着一个红肿的“包”去看医生,但因为不好意思,所以就谎称是被蚊子咬的,闹出了一个笑话来。

    那时候,眼前的这个女子也是这样嗔怒着喊了他的全名。

    只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成痴,做了那样的春梦,做了就算了,最后竟然还没有继续做下去,实在是窝囊,这样的梦,他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出去,说的对象还是他所深爱的那个女人。

    方西乔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眉头皱了起来,数不尽的担忧:“我只是害怕在你听我说了之后,会觉得我很变态。”

    严月的好奇心这次是全都被勾了出来,能让一个正经严肃到不行的人,说出“变态”二字来,那该是怎么样的一个梦境?

    她太想知道了,所以她连忙摇头,笑道:“我绝对不会那样想的,方先生你要相信我。”

    方西乔也败下了阵来,是他想败下阵来,他朝严月招了招手,严月立马走到他身边来。

    严月以为这件事情很重要,方西乔想附耳跟她悄悄的说,所以她走了过去,可没想到方西乔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所以现在她和方西乔就是,方西乔坐在沙发上,而她坐在方西乔的腿上,她只要稍微一偏头,她的额头就能够碰到方西乔的下巴。

    严月没有动,因为方西乔已经开始说了起来:“我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梦见了你,梦见我把你扑倒在了床上,而且还强吻了你,还用脑袋蹭了你的颈窝处,其实我是想吻你颈窝的。”

    “……”

    严月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没有想到喝醉酒的方西乔还能记得,虽然是以梦境记住。

    她忍不住想笑了,这样哪里变态了,一个这样的“梦境”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吗?

    方西乔没有注意怀中女子的神情,继续说着:“吻了你后,我还说了一句‘真甜’,你颈窝处也是令人着迷的清香味。”

    “那刚刚方先生真的吻了,还觉得我甜吗?”严月憋着笑,她只是突然生了要调戏这个男人的念头,也没有多想什么害羞不害羞的,抬头就问了出来。

    方西乔也垂下视线,见女子如此望着自己,眼中的情绪明亮到让他觉得…这个女子是在勾引他,他也是个男人,也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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