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市和隔壁市的交接区乐城县接到报警说,捡到一张用鲜血写满求助信号‘SOS’的照片,报警人说是一名女人扔出来的,还说那个女人苍白的脸色像是死人,目前乐城县警察已经出动警力去全力追查那辆车,并联系了隔壁县城的警察共同进行围堵。”

    坐在副驾驶的另一名警察,在方西乔和严美慧上车后,赶紧把情况说了出来。

    严美慧马上就接话,东一嘴西一嘴的问着详细的情况,但详细情况这边的警察也并不知道,不过警察也还是接着她的话在说,大概是知道这位老人心里的担心和害怕,想到了自己家中的母亲,或是想到要是他们的女儿丢了,他们也会变成这样的情形,所以也就耐着性子跟答着严美慧的那些问题,以此来缓解老人心里的紧张和害怕。

    方西乔则是紧抿着薄唇不语,眼睛微眯着,远眺车窗外的风景,有一种很浓郁的情绪笼罩着他,那种情绪很复杂,无法让人说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如果严月出了什么事情,车内的其余三人都敢肯定,这个男人绝对会疯掉,或者是伤害自己。

    在这种时候,越是冷静的人,心里越藏着巨大的痛苦,也比常人更为煎熬。

    快到乐城县的时候,副驾驶的警察又接到电话,说是已经堵住那辆一路往隔壁市驶去的车,车上的女人肚子被捅了一刀,目前已经送往最近的医院送医,从他们发过去的照片看,那个女人就是被绑架失踪的严月。

    “被捅了一刀?”方西乔刚下车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比严美慧先一步反应过来,眉头立马就皱成一个“川”字,原先郁结成块的情绪也被冲散成了飘飘柳絮状,“伤得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

    想起假寐时做的那个梦,他又张嘴问道:“她…她有没有哭?”

    这些警察自然是不会知道的,毕竟严月是乐城县警察和另一个县城的警察合伙解救额的,情况也只捡最重要的说了。

    “我们现在就去严小姐所在的医院。”警察只能这么回答。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方西乔深吸了口气,脚下有些蹒跚的往所在的楼层走去,但却被告知严月正在手术室进行救治,外面只有一个本地的警察在守着,见到有人来了,立马上前,简单交代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就赶回警察局办案去了。

    方西乔和严美慧和警察四人在手术室外等候着,里面也没有医生出来过,正在做手术的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

    唯一知道的情况就是“流了很多血,脸色苍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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