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年在害怕之下,说出了他当年的埋尸之地,与现在挖的方向截然相反,警方去他后面所指认的那个地方挖,不到一个小时就挖出了人骨来,后送去鉴定,发现正是王泉雯的尸骨。

    这已经是严月在好几天后知道的事情了,她那天从山上跑掉之后,直接把自己关进了旅馆的房间里,中间旅馆老板因为看到严月是哭着跑进来的,怕她在自己旅馆里自杀,还用钥匙强制进了房间,见到严月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睛吓得直喊“我的乖乖”,然后马上把严月送到了县城的人民医院去。

    旅馆老板还以为是严月受了什么感情上的伤,是跑到他们这里度假伤心的,所以一个劲的安慰着严月,把自己年轻时候的情事也拿出来说着安慰,还用自己家里做的药酒给严月崴了的脚轻轻揉着。

    严月在医院输了几天液后就出院了,方西乔也在她出院的前一天把王泉雯的尸骨火化并带回了怀城去安葬,苏建年则会在三天后由当地人民法院审判。

    因此严月特地多留了几天,在苏建年案被审判的当天,她早早的就去了法院对面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着,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法院,她看到关押罪犯的车在法院门口停下,看到有警察押着脑袋被蒙了黑布的苏建年下车,之后有陪审的人进去,再之后是被允许进入的记者,其他没有被允许的记者就蹲守在法院门口。

    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严月放下手中的杂志,伸手揉了揉脖子,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轻嘬了一口,随后起身走到店门口,伸手推开玻璃门,站在路边看了眼法院门口,看着开走的囚车,轻轻吐了口气,转身往街道的右边走去。

    而在咖啡馆,她刚刚坐过地方,所点的甜点一口也没动,叉子还摆在最开始的位置,咖啡也只浅了一点下去,一本被翻完的杂志就放在甜点旁边,咖啡杯压在杂志上面。

    从法院出来的姜丰,看着严月前面所站的地方疑惑的皱起眉,但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身边的同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神笑了笑,然后坐着本地警察的私人车回了宾馆,简单收拾下东西后就转道去了机场,准备回怀城。

    “小月!”姜丰在候机室看到了严月,解决了他前面在法院门口的疑惑,原来这丫头真来了这里。

    在低头看手机的严月还没有抬头就知道情况不妙,她以为姜丰应该和方西乔一起回了怀城,她咽了咽口水,有点庆幸今天化了妆,不然她这个憔悴的模样又要被姜丰给盘问半小时:“哥,好巧啊。”

    姜丰双手抱胸,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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