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顿了顿,看着黑衣人,迟疑的问了句,“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保护你?”顾子墨霍然转身,看着苏瑾嗤声道,“我是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上,却不代表我是在保护你,你还没那个资格。”

    “资格?”楚逸轩睥着他,眼底闪过一道危险诡谲的光,勾唇道,“我的小瑾儿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即便是保护,也轮不到墨公子,论起资格,怕墨公子才是没有资格的那个才对。”

    “呵……”顾子墨沉眸,瞪着苏瑾冷笑一声,“苏瑾,你真是好样的。”

    苏瑾无语,无奈的摆摆手,“对对对,您老人家说的都对。”

    她早就习惯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了,扭头看向黑衣人,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没有。”

    “我……听明白了……”

    黑衣人语塞,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对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哪里还能听不懂的道理,现在他明白了,这两人纯属就是合起伙来坑他的!

    他狠狠地磨着牙根,悄悄摸上隐藏在腰间的匕首,趁着苏瑾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暴跳而起,对着少年的脖颈就扎了下去。

    然他刚起身,便感觉后心一痛,他吃力的低头看去,却看到从胸口穿出来一柄泛着幽幽蓝光的剑刃。

    从其上传出来的寒意,让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不出多时,便浑身僵硬,那副吃惊的表情也永远的定格在脸上。

    那冰色的寒芒只是一闪而过,在鲜血的遮掩下,除了他之外,再无人看到。

    碎冰,碎冰,这把剑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听到过……

    他身后的南宫钰不动声色的抽剑而出,拿出锦帕仔细的擦着沾染在上面的血,笑的温和无害,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早已凉透了的尸体,看向眼前的女子,笑道,“阿瑾,这人刚才想要偷袭你。”

    “多谢南宫兄出手相助。”苏瑾不动声色的避开南宫钰伸过来的手,与他拉开几分距离,不知为何,自从离开苗疆之后,她便感觉南宫钰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气息,却让她感到压抑。

    尤其是他刚才杀人的时候,这股气息愈发浓郁,且有些似曾相识。

    “南宫兄,能把你的剑给我看看吗?”

    她还记得刚才那黑衣人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的诧异,难道是这把剑有什么问题……

    “阿瑾想看的话,自然可以。”南宫钰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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