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寒此时就跟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他小心翼翼地洗着碗,那小心的程度就好似这碗是什么宝贝一样,不让上床睡觉,那还了得!

    于是乎,这么几个碗,摄政王用了足足一刻钟。

    回到屋子,苏荷正在整理今天采的药材,见周景寒回来,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声音柔柔,颇有小女子姿态,“辛苦了。”

    周景寒轻轻点了点苏荷的额头,“也就是你敢使唤我。”

    “我不来使唤,留着让谁使唤?”苏荷笑着问。

    “哪里还会有旁人?有你一个就够了。”周景寒回答。

    苏荷抿着嘴笑了笑,周景寒看到了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药,忍不住皱眉,他转而看着苏荷,“怎么,这就想去给他上药?”

    苏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按着周景寒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转身去拿药。

    “就算是上药,也要先给你上啊,把衣服脱了。”苏荷端着药说。

    周景寒都忘了自己后背也是有伤的,见苏荷还是最重视他,他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了不少,立即乖乖解开衣服,露出了伤口纵横的后背。

    “幸好伤的不深,再抹一次药,也就没事了。”苏荷说着,轻轻将药抹在周景寒后背的伤口上,她动作轻柔,时不时会看看周景寒的反应,见周景寒不觉得疼的样子,这才放心,每一道伤口她都认真抹上药膏,然后用白纱布将周景寒整个后背都包起来。

    “我还给你抹了去疤痕的药,能让你后背的旧疤痕消去一些。”苏荷说。

    周景寒重新穿上衣服,他慢悠悠说,“难不成是娘子觉得丑了?嫌弃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苏荷下意识回答。

    周景寒拉住苏荷的手,“既然不嫌弃,有疤痕就有疤痕吧,反正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

    苏荷怎么会不明白周景寒话里的意思,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她的脸皮也被磨厚了,所以此时竟然难得没有脸红。

    “那以后不给你抹了。”苏荷说着,就要端着药往外走。

    周景寒站起来一个快步挡在苏荷面前,“干什么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去给刘公子上药。”

    周景寒抱着胳膊说,“叫的这么亲切。”

    苏荷实在是无奈,她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醋坛子?话又说回来,一般不是只有女子才会这么喜欢吃醋吗?怎么到了他们这里,一切都调换过来了?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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