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回京的路上,时药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打得第几个喷嚏了。

    背后微凉,总感觉有人在算计什么。

    倒不是感觉……她这次回京,必然是有算计。

    三年未见,也不知道爷爷、兄长他们如何了?

    固然平日里有书信习惯,但到底是还有些想念。

    回京的路上,鬼面面具并没有取下。

    习惯了戴面具的这三年,时药暂时也不打算取下。

    这次回京,先是兄长的身体问题……

    等兄长身体好些,这位置迟早是必要换回来的。

    若是现在就取下面具,那到时候她和兄长的身份就更不好说了。

    反正骑着马,也不必过于在意身高问题。

    至于以后换过来……这些烦恼的问题全部丢给兄长就是了。

    边境的三年,时药逐渐恢复了本性。

    她还是更喜欢当个甩手掌柜。

    这么想着,时药忍不住看向右侧同样骑着马,与她并行的木戚。

    这三年,他也一直在身边。不过身份尚且未说明,也不知道日后和兄长的身份换回来,他还……能不能认出来。

    光是想到日后的木戚认不出来她,时药竟然还觉得有些小委屈。

    “……”

    明明只是骑着马,木戚突然感觉到一股幽怨的眼神。

    几乎是下意识看向时药,对此……即便是脑子转得再快,这会儿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幽怨的看着他?

    “怎么了?”

    木戚的声音略显低沉,压着嗓子,骑着马靠近了些。

    “没什么。”

    时药别扭的把头扭开,这会儿倒是有些不想看他了。

    一想到他日后没认出来自己和兄长一起畅谈喝酒爬屋顶的画面,她就有点酸。

    酸着酸着,就更幽怨了。

    于是那眼神再射向木戚的时候,木戚更茫然了。

    “……”

    所以时时到底是怎么了?

    “哎——”

    想着想着,就叹气了。

    (???)无辜且茫然。

    木戚再次被瞪,再加上这声叹息,他是真的无力了。

    “时时,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三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时时这么看着他,话不说又叹气别扭的。

    说实在的,这样的时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