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是申越要将她逐出家门,逐出族谱,最后竟然还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亲,这样的骨肉亲情,真是,也该结束了。

    清欢不在意他们怎么说,只想赶紧有个了断,对着族长道:“族长是吧?没错,申大人说的都是对的,我目无尊长,我不肖先祖,不配为申家子孙。族长也不必为难了,此事不关乎任何人,只当是我自己要求,将我逐出族谱吧,削申家姓,从此,绝不再踏进申家半步!”

    族长不......

    山呼海啸的声浪,让在场的士绅官吏一齐变色,有人甚至两腿颤栗,直冒冷汗。此情此景,简直比面对那几个八旗兵还恐怖一百倍。

    汪清云眉头紧皱,他们四人一下子死了两个,这让他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托马斯主教要突然针对自己,这个高大男人从刚才拦下牧羊人对安妮的出手开始就变得有些奇怪。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似乎是刚刚穿过黄泉谷前方的道路到达这里。

    当他换好了眼镜抬眸的那一瞬间,沈眠忽然觉得整个房间似乎都跟着亮了起来。

    昨天在他的府上,他还说呢,只要明天上早朝,他就会替自己求情,希望能够宽限五日的。

    可笑的是,在现在在欢呼的人中,有不少是刚刚在嘲讽李抚松的。

    织织拒绝的干净果断,林目溪还想再说几句结果被织织锁在门外。

    如果真的跟年轻男人所说,前一天那里还有人在的话,再擅长伪造现场的人,时间上也是不够用的。

    “下山就好了,随便打听张剑 家,百分百有人告诉你在哪儿!”翠儿说道。

    他这句话说的很对,若是道士还在的话,见了那俩鬼差,到时候肯定会有另外一堆麻烦事发生。

    “是我言语冒昧了,抱歉。”黄觉明似乎也觉得言行不妥,双手合十,低念佛号。

    夏诚见其行事洒脱,言语间又甚着急,他也不挽留,就让上官云离去了。

    “岳家传人?有意思,看他手提一根木棍,该不会是岳家枪吧?”台下有武道中人不由得发笑道。

    但说也奇怪,眼见罗烈就要撞在后方的墙壁上时,反震的力道却是恰好消失,所以罗烈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顺势落下,正正落在了地上。

    旁边一条机械臂伸来,一块薄薄的机械护甲安装到了他胸口、后背、手臂、大腿,杰登随后将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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