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落在了某个虚无的远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先来一场混乱,将人们的精神拔升到一个紧绷的状态,这时候再由他们自己发现重要联络点,在他们本就深信不疑的时候……轻轻推一把。”

    “嘭。”

    他用口型发出一声轻响,随着他的拟声,街边一个立在墙上的木板忽然平白倒下。

    虞幸:“……”

    他没有理会伶人那惯有的、语焉不详的腔调,反正这个人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很多时候意有所指,听着也让人耳朵不舒服。

    让他自己嘭嘭嘭着玩儿去吧。

    他看向曲衔青,思路清晰地下达指令:“明天,你跟教会队伍去密林。”

    曲衔青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抬眼看他,等待下文。

    “他们的目标是引开主力,密林那边必然有布置,但不会是核心。你的任务是亲眼确认那里的情况,摸清他们的埋伏力量和意图。”虞幸道,“带上卡洛斯给的纸人,保持联络。一旦确认是陷阱,立刻通知我们。”

    “明白了。”曲衔青干脆利落地应下。

    “至于你,”虞幸的目光终于转向伶人,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别捣乱就行。”

    伶人摊手:“怎么会呢?我对这场副本里简直乖得不能再乖了。”

    虞幸嗤了一声。

    他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清楚。

    假装成大主教的密教徒希望把他们都调去镇西,不管是要做什么,不管他们有没有底气应对未知的危险,总之,都不可能就这样顺应密教徒的安排。

    所以,明天下午两点除了曲衔青,虞幸自己肯定不会去。

    伶人大概率也不会。

    他不需要知道伶人具体要做什么,他只需要确保伶人这颗不稳定的棋子不会干扰到他的计划,如果能在关键时刻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挥作用,那算是意外之喜。

    伶人对于虞幸这种近乎“放任”的安排似乎颇为满意。

    他嘴角的弧度加深,微微颔首,算是应承了下来,却没有透露半分自己的打算。

    那种恶趣味般的、准备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的意图,几乎写在了他那张带笑的脸上。

    “我们先回事务所。”虞幸最后说道,像是总结,也像是告知自己的动向,“先休息一下,去和卡洛斯他们交换信息,再等待可能的变化。”

    他瞥了眼伶人:“你随意。”

    计划在寥寥数语间便已制定完毕。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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