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白人男子,长相斯斯文文的,但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透着让人害怕的邪恶。

    “你……你是谁?”

    黎晚歌吓坏了,双臂撑着浴缸的边缘,想起身逃跑。

    “别动!”

    男人冷冷命令道。

    几乎是眨眼间,黑乎乎的枪口,重重的抵在她的脑门上。

    “好,我不动。”

    黎晚歌咽了咽口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尽管,心里怕得要死,表面还是要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这位先生,您贵姓呢,我貌似不认识你,你是如何进到我房间的?”

    黎晚歌惨白无血色的脸,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若无其事的与男人攀谈。

    那语气,仿佛当对方是很亲近的好友,不由自主让人放松。

    “你是我找上的第三个女人,你和她们很是不同?”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黎晚歌,用英文说道。

    “哦,哪里不同,跟我聊聊看,如何?”

    黎晚歌美丽的笑容,更从容了些,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能明显感觉到,枪口抵在自己脑门上的力道,稍微松了些。

    这些年,她跟林漠北也学了些心理学上的小技巧。

    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要表现得平静,否则……你的慌张,只会成为刺激对方肾上腺素的导火线。

    “前两个女人,太吵了,一看到我,就扯着嗓子尖叫,吵得我耳朵疼,所以我一枪打爆了她们的头……”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平淡的语气,好像是在跟黎晚歌介绍,他今晚吃了一顿不很怎么样的晚餐。

    “是……是么?”

    黎晚歌即使泡在恒温浴缸里,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因为很有可能,一个不对付,第三个被打爆头的倒霉蛋,就是她了。

    没猜错的话,这个白人男子,就是徐徐说的那个,流窜于酒店四周的枪杀案在逃犯……竟然还真让她碰上了!

    特喵的,她这是什么神仙运气,怎么想要个与慕承弦的孩子,就没这么容易‘中奖’呢?

    “你觉得我很可怕,也想尖叫,对不对?”

    男人带着扭曲的表情,朝黎晚歌靠近,笑着问道。

    “我不觉得你可怕,或许……你只是想和她们认识一下。”

    “是啊,我只是太无聊了,想和她们聊聊天而已,她们跑什么跑,叫什么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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