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客房院内,屋檐上的积雪融化,雪水一点一滴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初升的太阳刚刚露脸,带着暖意,放射着它的光芒。

    草地上的雪也化成了晶莹剔透的露珠滋润这片土地。

    看着这时间,差不多在卯时。

    这时的司徒修远已经下床好一会儿了,他洗漱好后穿上自己心爱的黑色长袍,然后披上一件厚实的厚袄在自己屋里东搞搞西搞搞的,也不怕被路过的下人当成小偷。

    东翻西找好一会儿,最后在他睡觉的金丝楠木床底下那处被床帘遮住的地板里,小心翼翼得撬开与地板同色的地板砖。

    地板砖下边被他挖了个很深的洞,这里边都是他的财宝。

    他小心翼翼得将灰土扫去,洞里边的小箱子被他掀开,然后取出一个金色药瓶。

    药瓶里边不知为何物,他一见着就收进自己怀中,生怕被别人看见。

    那精致好看的金色小瓶子都价值不菲了,那就更别提里边的药了,肯定是稀世罕见的。

    他不急不忙得重新将地板砖铺好,然后还细心地不忘将那灰土重新撒上,造成积沉已久的样子。

    重新放下床帘后的他将双手按在自己胸口,老宝贝这玩意儿了。

    他走出院子的时候,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直到确认院外已经撤去人看守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安全得可以出门了。

    司徒修远怀里揣着药品去授课,明明很普通的事情,但落在他身上,莫名有种搞笑的氛围。

    到学堂时,整屋的少男、少女正盯着他的胸口看呢。

    大家都不知道,以为夫子今日身体不适才会捂着胸口。

    莫名怪异的目光注视着司徒修远全身,尤其是胸口尤为突出。

    司徒修远坐在正位上,他下意识地往下看,没见药瓶有突出的迹象,就舒缓了一口气,双手很不自然地放下来。

    他尴尬地举起戒尺往桌上一拍,傲娇道:“看什么看?”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语气太不好了,连忙补上一句,“没见过吃得太噎了胸口难受的吗?”

    有个上课经常不规矩的纨绔子弟立马应和,“夫子说得对!”

    这顽童一开口说话就引得堂下一片哄笑,明明他说得没有错呀,怎么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呢?

    司徒修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朽木不可雕也。”

    不过,就在这时,司徒修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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