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这话可不能乱说。”

    “哈哈哈哈,我乃天机士也。”

    “所谓天机士,窥一斑而得全豹,见叶落而知秋至。”

    “在天机士的眼中,天地之万物,万事,皆有勾连,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以为我在乱讲,那好,却听我与你分说。”云中君此时,似乎已经是彻底的醉倒失去了理智。

    “作为神庭之主,祖龙陛下和其他的帝君们,最大的差距,在什么地方?”

    “你肯定会说是修为实力。”

    “但其实不是。”

    “他们真正的差距,是在气运之上。”

    “四海当中,上上下下,贪渎成风,想来,大家也都知晓,气运对于修行的重要。”

    “气运加身,修行无碍。”

    “若是气运浅薄,修行自然便是处处皆是难关。”

    “如今,神庭众人,皆在挖神庭根基,以壮己身。”

    “整个神庭的气运,便如这一壶琼浆。”

    “而这琼浆,最后的去向,便是闭关的祖龙陛下。”

    “陛下汇聚神庭气运,而后闭关。”

    “但在气运流动的时候,壶中的琼浆,却是你一口,我一口……”

    “到了祖龙陛下处,还剩下几何?”

    “说不得,届时还需祖龙陛下自己的气运,反哺神庭之气运。”

    “而气运扰动之下,祖龙陛下的闭关,岂能安稳?”听到这里的时候,长河神君已经是再次封绝了云上楼。

    而敖,更是不动声色的,调动了龙城的禁制,引动气运,将云上楼给遮住,避免那些太乙道君们,有所察觉。

    和云中君宴饮的这几位逍遥真仙,他也不打算放任他们回归族中了。

    “真君之言,颇有哗众取宠之嫌。”

    “龙庭当中,天机士不知几几,难道他们,就看不出这后患?”云中君的面前,那逍遥真仙,浑身都在冒着冷汗——哪里还有丝毫的醉意。

    便是有,也被云中君的这一席言语,给生生的吓得清醒了过来。

    “他们?”

    “嘿,一叶障目者,安得见天地?”

    “那些天机士们,谁能如我一般,明见万里,纵观全局?”察觉到了龙城气运变化的云中君,言语也是越发的显得肆无忌惮。

    “若非受修为所限,神庭天机士无数,当以我为首!”

    至于说自己的言语,会不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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