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理所当然么。

    云锦书撇撇嘴角,强颜欢笑道:“没事,晚晚有自己的打算。”

    初月晚莫名有些愧疚,却忍住了没有辩解,平静地道别上车。

    云锦书看着她的车子远去,长长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来了京城,那么当然不能立刻回宫。

    初月晚打听出了荆叱现在的居所,知道是罢官后在西市兑了间铺子做小买卖,叫荆记汤饼铺。

    初月晚隔着挺远的下了车,和应顺走到铺子前,见里面没有荆叱,只有一个女子在做汤,问了问,是荆叱的发妻,现在荆叱出去采买佐料,还没回来。

    那这不正好可以吃点东西歇会儿么。

    于是两人点了两碗汤饼,边吃边等。

    没过一刻钟,便听见老板娘对着店外叫当家的。

    初月晚早就吃完了一大碗,汤都灌饱了肚子,就差舔碗了,抬头一看那人,正是身材魁梧的荆叱。

    “荆大人!”初月晚叫道。

    荆叱见她愣了一下,急忙擦擦汗过来,当场跪下行了个礼:“公主殿下!”他老婆吓得差点把碗摔在地上,初月晚赶紧让他起来:“别别别,我微服出行,可别太声张了!”荆叱起身:“公主殿下有何要事?里面说话?”初月晚点头答应,荆叱带着她和应顺从后厨进了院子,荆叱的老婆装作无事发生,照常打理门面。

    荆叱在院中摆好马札,请初月晚坐。

    “我这儿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荆叱惭愧。

    “荆大人如今怎么这么节俭?”初月晚觉得这里未免太简陋了些。

    “唉,”荆叱道,“那些年不知柴米贵,去崇武馆花了不少入场费,俸禄攒下的积蓄不多,府邸维护花销太大,就卖了,给几个兄弟分家娶亲花了不少,剩的勉强够兑这间铺子,也算是个好地角。”

    初月晚点点头。

    因为父皇的关系,她与荆叱在前世就相熟,所以说起话来也方便了许多。

    “今日来找荆大人,有一点小事。”

    她说。

    “殿下请说。”

    “那个顶替了荆大人的裘中郎,您可有了解过他如何跟皇兄认识的么?”荆叱的面色立时间严峻起来。

    “这……荆某不知。”

    荆叱说道,“见到他,已经是新帝登基之后了。”

    初月晚有些担忧。

    若裘鸣真是和皇兄私下里背着他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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