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以后也会有功夫的。”

    初月晚信誓旦旦地“预言”。

    “借裕宁公主吉言。”

    “三公子以后的打算做得如何?可有为三进的院落做准备了么?”

    “五千两白银,如今已攒这个数。”

    南宫缪伸出三根手指。

    初月晚出乎意料:“已经有三千两了么?”南宫缪摇头。

    “那是有三成了?”南宫缪继续摇头:“是有三两了。”

    初月晚筷子掉在桌上。

    南宫缪还一脸得意:“若一个月能攒下三两,半年就是一十八两,足够在进京的货商那里换不少原料,比市价稍低几钱银子转给染料铺子和书局,就能每笔净赚二两七钱……”他在初月晚面前比比划划算了一笔账,把初月晚算了个糊涂。

    大致听得出是能挣一些钱,长此以往一年半载就能攒上几百两,本钱越来越多,就可以投资开自己的铺子,先不说赔不赔,钱来往流动起来,可直接支配的银钱就能成倍的往上翻。

    南宫缪说完却叹了口气:“虽然计划很好,可若母亲不让我出去做生意,也就都是白扯。”

    “生意有何不可,大皋朝又不反对经商,我的三姨就是开香粉铺子的,现在在整个大皋好多城里都有她的字号。”

    初月晚道。

    “话是这样说,不过经商的税也很重,若实在不行,还是务农稳妥。”

    南宫缪道,“务农倒也有难处,靠天吃饭,旱涝难定,不过我倒是有摸出些种地的道理,就算不能保证年年丰收,至少灾年也可以吃得上饭。”

    “三公子又会商道,又懂种田,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裕宁公主谬赞了,我只是实在没别的出路,在到处找门道谋生而已。”

    初月晚想,也确实觉得他的处境十分为难。

    “若府上实在遇到些难处,也可以上报给京兆尹裁决。”

    初月晚道。

    南宫缪摇摇头:“谢裕宁公主,其实不会如此严重的,慈母多败儿,母亲对我严厉些,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鞭策。”

    初月晚并不认可过分的鞭策,但是他都这样说了,也没有什么外人好插嘴多说的。

    用过打糕,心满意足,初月晚又在亭中听了许久他说的关于庄子上面的事情,那些遥远陌生的景象令她格外好奇。

    “王公贵族在城外都有自己的庄子,有的远点有的近点,不过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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