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要害自己,要用下毒的方式?“小殿下,别往心里去,您是福星大将军,不论如何,都会逢凶化吉。”

    轻鸿怕她真的记下来不开心,连忙自己反驳了自己之前的担忧。

    “没事的,我可能……上辈子真的是横死。”

    初月晚道。

    轻鸿赶紧对她比划不要说,不然她不搞自己,别的宫人听了也要打小报告给上头的。

    初月晚拉拉她的手让她放心。

    “可是小殿下为何这样说?”轻鸿觉得有些可怕。

    “我能算到。”

    初月晚笑笑。

    轻鸿实在不能理解她怎么能把这么严肃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松。

    初月晚自己也没法解释,毕竟那个前世,算不得毫无关系的前世。

    这辈子或许,那个要杀自己的人还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

    或者暂时,对方还没有新生杀意?有可能阻止得了么?比起自己的生死存亡问题,初月晚还不太紧张,毕竟按照上辈子的时候,还有好多年,她也没办法立刻确定是什么人下毒要自己死。

    想要自己死的人,应该挺多的吧。

    比如裘鸣。

    初月晚觉得裘鸣这人更奇怪,若他希望自己和太子哥哥死,怎么前世又成了太子哥哥的下属。

    这些疑团,倒不妨暂时搁置,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接下来的日子就忙碌起来了,乾英山上下准备着清明祭典以及大国师的出关。

    初月晚这次献舞祭祀,着重的便是告慰先人,祈求大皋朝的福报。

    在皇宫住久了,再次穿上厚重的祭服需要适应适应,她便成日里像只没学会飞的鸟儿似的穿着羽衣在摩天塔里跑上跑下。

    松苓等一众礼官随她去,倒也看得赏心悦目。

    要是不掉毛就更好了。

    “公主殿下——”松苓站在台阶下呼唤着楼上扑棱棱的初月晚,“您别跑太快了,当心摔着!”

    “好嘞~”初月晚很听话地收起步子,颠颠地下楼。

    她现在动弹起来很是灵活,一直看着她长大的礼官们都惊讶于她最初到现在的变化,仿佛笨拙的幼鸟快要长成百鸟之王,欣慰中又有点怀念。

    “松苓我想起个事。”

    初月晚跑下来拉着她。

    “何事?”松苓如今对她可谓有求必应。

    “胸口有朱砂痣,是中毒横死的‘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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