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

    崔知月提高声音,语气夹杂着清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个度。”

    “青儿知错。”

    左秋衫却是不干了:“若是青儿不说,我们几个还不知你在自家屋里能受到这么多的委屈。知月,你可是盛京第一美女,有才有貌,本就该是众星捧月的人物,说句不好听的,是你那妹妹自己短命,老夫人不分原由怪罪在你头上委实过分。”

    “无事,奶奶对我是有些偏见,可父亲一直很看重我,崔家无子,我更要争气些,不能辜负父亲的栽培。”

    崔知月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

    对左秋衫来说,虽自己身份不如崔知月,至少亲生父母对她是真心疼爱,此番竟有些可怜起崔知月。

    同时,心里平衡起来。

    “放心,知月,我会帮你的。”

    隐藏在黑夜下的朱唇勾起邪恶的弧度,崔知月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她正好可借左秋衫的手除掉家里那死老太婆。

    ……

    深秋的夜及得上冬日。

    谢长鱼下车后只想速速回沉香苑,躺在她那张舒服的软塌上,一手抱着暖炉,一手拿着烤鸭。

    “走。”

    江宴忽然拉住她的手臂,往沉香苑相反的方向带。

    “等等,你带我去哪?”

    谢长鱼被冷风吹了个激灵,一手朝她搭在她胳膊的劈过去。

    江宴即使松开,令谢长鱼的手落了空。

    “陪我去拜祭长虞。”

    此长虞非彼长鱼,两人心知肚明。

    江宴的目光在今夜格外炙热,转瞬,他收敛住,心想还是要慢慢来,若她真的借尸还魂,自己又该如何打开她的心扉。

    “说过了,我不去。”

    谢长鱼想了想又奇怪地看过去:“我说,之前我想进去看看差点被你一个激动给活活掐死,如今我没兴趣了,你偏偏又要我去拜祭,左右一介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咳咳……”叶禾在一边站在,憋的太过痛苦。

    主子,世上哪有自己骂自己死的!虽然,您之前的确死过一道……

    按理说江宴会生气,可他却只是沉默了一会,忽而开口道:“她没有死。”

    谢长鱼用一种你疯了吧的眼神看向江宴。

    “她为大燕朝做了很多,生活在安居乐业不知居安思危的愚昧百姓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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