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乙手中一直,谢长鱼顿时来了精神,她端坐起身子问道。

    “哦?这与我有何关系?”昨天的窘态自玄乙看自己出门的眼神便知他已听到,如今端了端架子也是为自己找些面子。

    见夫人这个模样玄心中讪笑,明明很感兴趣却还是装作不在意,大人果然将夫人的心思琢磨透了。

    玄乙弯腰回复。

    “大人说这东西交给夫人会令夫人开心,若您不感兴趣属下便带回去复命了。”与江宴待得时间久了。玄乙都变得油滑起来,叶禾在一旁滴着汗。

    “咳咳。”谢长鱼轻咳一声用胳膊拐着叶禾。

    “那个,有劳玄乙大人了,既然是丞相大人美意,我们夫人定当手下,劳烦大人回话了。”

    说完喜鹊便上前接过了东西,玄乙看着两个丫鬟一唱一和的模样甚是默契,心中不免惊叹,果然奴才均像自己的主子。

    走出北苑,便听到了谢长鱼放肆的笑声。

    “叶禾,你说这《青燕图》当真是江宴替我要来的?”谢长鱼摸索着上面的画纸,当真是真迹无误了。

    跟随主子多年,却从未见过主子如现今这般孩童的模样,叶禾摇了摇头。

    “主子,如今揣摩着你心思办事,又是玄乙亲自送过来的,不是江宴还会是谁?”他这番说辞终是让谢长鱼相信了。

    “也不知这人怎的开了窍,居然真的将宝贝送给了我,不过江宴开口,谢长微怕也不敢说什么。”

    先不论这画是借来的还是要来的,既然到了谢长鱼的手里便断然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了。

    午膳在北苑用了,正午过后谢长鱼便在苑中忙活起来。

    首先需要将画作上的原迹涂抹赶紧,这《青燕图》虽用纸不是绝顶面容,可墨汁确是千年古墨。

    好在谢长微曾在重虞消过画作,当初挑染的药水还留在那里,叶禾办事很快,不过半时便将东西取来。

    滴药水需小心谨慎,若是手抖不当真会上了这画纸,虽人皮面容,却也抵不过药剂腐蚀。

    一旁喜鹊站在身边看着小姐的手,憋着气息,生怕自己喘气都伤到了画作。

    叶禾站在远处,喜鹊也是好奇,但她这番动作也委实危险,不好的遇到涌上心头。

    秋叶落得偏远,惹得虫蚁爬行,喜鹊这两年患的鼻痒的症状,风吹的细物飘过鼻间有些难以忍受。

    “啊,啊,阿嚏!”

    一片落叶顺着喜鹊的气息喷到了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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