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押着月流来到了谢长鱼的面前,此时的她已经换了妆容准备趁机逃出去,奈何还是被叶禾抓住。

    看着走进自己的谢长鱼,月流抬头笑道。

    “我一直都小瞧你了,难怪月引会为了你三番四次的背叛少主。”

    这话说来,谢长鱼心中大惊,她为何要这样说。

    于是开口对月流说道。

    “那么你觉得,我会不会把你也留在身边,变成第二个月引呢。”

    这话她是承认了月流说的但其实包括谢长鱼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这月流刚刚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月流对着谢长鱼冷哼到。

    “我才不会像那个女人那样傻,本来的主子已经离世了,却紧紧因为你与她死去的那个主人想象便投奔于你,当真是笑话。”

    看来月引并未把自己就是谢长虞的事情告知月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看来,这个月流果然知道很多事情,谢长鱼更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于是命叶禾将她关到暗楼。

    重虞内的刚刚发生的一幕,外人自然不会知晓,只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重虞便重新开张。

    而每个人的脸色却像是刚刚的一幕并未发生一般。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谢长鱼需要好生缓和一番,月流说的话疑点很多,但也说明了月引与他们其实一直都有联系,甚至可以追溯到她还是谢长虞那副身体的时候。

    回到丞相府,谢长鱼在北苑休息下,青柠并不知道自己出去,当看到站在门口的谢长鱼时,表情一愣,有些疑惑。

    “夫人,您何时出来的,如今滑胎伤身体,怎么没有好生在屋中休息。”

    她一直守在门外,怎的夫人出来她却不知道,若是出事了,那她当是有罪了。

    谢长鱼对她笑笑。

    “总是在屋中憋闷,便想着出来走走,不碍事的。”

    滑胎之事本就是假的,她身子当然没有那般娇弱,忽而想到陆文京如今还在医馆,便吩咐青柠带自己出门走走。

    “夫人,您这刚刚伤了身子,不在屋中修养,怎的还想着出府呢,若是被大人知道了,那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青柠也是负责,自然知道此时谢长鱼需要好生休息。

    但是究竟身体怎样,谢长鱼自己心中清楚,她摇头说道。

    “你放心,江宴不会把你怎样的,我什么身体,他心中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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