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鱼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心里十分无奈。

    “好吧。”

    谢长鱼只好改口,吩咐雪姬道:“你让她休息一晚,明天上午来找我,顺便再去打听一下谢灵儿有没有闹幺蛾子。”

    雪姬一走,江宴便抱着谢长鱼不放手了,把头埋进谢长鱼肩里,轻轻嗅着香气。

    “撒手。”

    谢长鱼笑着皱眉:“吹了一天风雪,该换衣裳了。”

    她匆匆进屋时还穿着玫瑰紫的披风,江宴闻言便坐起来,替她解披风上的带子。

    灯光流泻下来照着谢长鱼含笑的眉眼,江宴一个晃神,手指便解错伸到里面去了,一下解了两条带子。

    “你乱解什么呢?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来。”

    谢长鱼打掉他的手,一扯带子却觉肩头一凉。

    原来不仅是披风落下来了,里面穿的一件鹅黄锦衣也被江宴解了,直接剥到肩头,露出白皙的肌肤来。

    “今天这么冷,你里面也不多穿点。”

    江宴说着去握她的手,谢长鱼向后一躲,偏又被他扯到了袖子。

    谢长鱼外出闲逛时喜欢宽松的衣服,现在袖子被江宴一扯,衣服从肩下一直滑落到手肘。

    “你今天安的什么心?”

    谢长鱼微微眯起眼睛。

    “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宴也没想到谢长鱼的衣服这么好脱:“不会是娘子故意的吧?”

    “呸!”

    谢长鱼作势要踢他一脚,结果还没踢出去,脚踝就被江宴握住,顺便把鞋也脱了。

    “那就是天意了。”

    江宴也脱了外衣,上了床榻,修长十指穿梭来去,剥了谢长鱼的衣裳和裙子。

    “你最近有点懂啊。”

    谢长鱼手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

    “就像公务一样,天赋如果还没开发出来,就要借鉴前人经验,多看看才能处理好,不是么?”

    江宴眉眼弯弯,烛火闪过,漆黑的瞳孔底像倒映着月色的湖,波光粼粼,深邃而柔和。

    谢长鱼一瞬恍然,抬手轻轻描摹他的眉眼,那么好看,让她简直情不自禁,想要滞留一千年。

    “娘子这是看傻了?”

    江宴的笑意越发深浓。

    “……没有。”

    谢长鱼回过神来,稍稍正经了一些:“你去借鉴谁的经验了?”

    “自然是古人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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