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听说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一旁的老太太则是对孔瑶挤挤眼睛:“没事,阿姨相信你,那个你平常都是在哪遇上这种好朋友的,给阿姨说说呗。”

    她家闺女还没结婚呢,不就是对着男人演演戏吗,她家闺女也可以。

    孔瑶哭声一滞,给了老太太一个怨毒的眼神后,缓缓滑倒在床上。

    这老女人真的太恶心了,要是能有个私人病房就好了。

    若是昊乾还在,一定不会让她吃这样的苦。

    想到龙昊乾,孔瑶的眼泪再次滑落,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当初就应该更珍惜和昊乾在一起的时间。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究竟是谁在背后对他们下的毒手啊。

    萧元翔回来时, 看到的就是孔瑶默默流泪的画面。

    发现旁边病床上没人,萧元翔快走两步来到孔瑶身边:“小瑶,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孔瑶的声音中带着哽咽:“我只是不愿意让你为我花钱,我们的感情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莫名的,她不想让萧元翔发现自己刚刚在想念龙昊乾。

    想到这,孔瑶的眼泪留的更凶:她感觉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

    看到孔瑶悲伤的模样,萧元翔忍不住在孔瑶头上印下一吻:“小瑶,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啊。”

    一旁的老太太撇撇嘴:这姑娘的手段是真心厉害,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一点好处都没落下,还落得个好形象。

    只光哭不流鼻涕这件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难怪人家能吊到优质男。

    另一边,黄兮晨正梗着脖子站在船头:“凭什么别人都涨了五百块钱,只有我没涨,明明大家干的活一样多。”

    船头嘴里叼着一根铁钉,斜着眼睛看着面前如同脱胎换骨般的黄兮晨:“凭啥,你说凭啥,那五百块钱算是工龄工资,你才来船上几天。”

    出海时间长了,船上吃的最多的就是鱼。

    时间长了,就连铁钉都比鱼有滋味。

    眼见着船头准备离开,黄兮晨赶忙堵住对方的路:“这不一样,别人有的我为什么没有。”

    他吃了那么多苦,干了那么多活,为什么别人都涨了工资,就他不涨。

    就在这时,一边的副船头走过来,看着黄兮晨呵呵笑:“幼,我们的小少爷身上也有烟火气了。”

    船头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副手,不忘将手中的铁钉递给对方一根。

    副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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