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牌,竟然是皇家之物!”

    握着手里的玉牌,庞山民大吃一惊,襄阳庞家乃是大家族,他叔父庞德公更是当世大儒。

    对于皇室之物,庞山民因此也不陌生,他的目光再次望向刘协的时候,忍不住惊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怎会由此玉牌?”

    与此同时,庞山民的脑海里,有了一种预感,据说当今天子,也才十五六岁,正好与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同龄?

    难不成,此人竟是天子?

    咯噔!

    庞山民连忙摇了摇脑袋,不敢继续想下去。

    如今天下大乱,如今荆州的实际掌控者乃是荆州牧刘表,若天子真是到了此处,绝对是一个惊天大新闻。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能见水镜先生了吗?”

    刘协负手而立,他并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块玉牌,其实就已经足够引起对方的遐想。

    而这,也已经足够了。

    “贵客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庞山民拱手说道,随即,就走入了学府里面。

    不一会儿,仆人就请刘协二人进去。

    “阁下,就是山民口中的贵客?”

    学舍的休息室里,上首位置上,坐着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

    此人正是荆州名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在他的两旁,还有两位老者,便是与他齐名的黄石公、庞德公。

    “此玉牌乃皇家特贡,如今战火纷飞,汉室国库早也被逆贼洗劫一空,不知小友是从哪里得到。”

    司马徽继续问道。

    “皇室之物,自然是皇室之人所佩戴,三位先生何必犹疑?”

    刘协缓缓上前,说道:“我此翻前来,有两件事相求。”

    “小友请说。”

    司马徽微微笑道。

    “我身边这孩子,乃昔日泰山郡丞诸葛珪之子、诸葛玄之侄,我希望三位先生,能将他收为学生。”

    刘协说明了第一件事的来意。

    此言一出,司马徽三人面面相觑,襄阳学府自从开办以来,就是避世修行之所。

    谈笑间有鸿儒,往来者无白丁,无数达官贵人,都希望将自己家的孩子送来求学。

    但学府收徒甚严,这么多年来,所收的学生,也才二十人不到。

    即便对方是皇家之人,但贸然送来一个学生,也让司马徽三人感到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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