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大厅里还有张逸鸣和权叔守着,凤吟完全不需要太过担忧。

    与其大家都在这里熬着,不如分出部分养足精神,等下也方便替换下叔侄俩。

    等凤吟祖孙三代离开,大厅里就留下张逸鸣和张真权干巴巴这么坐着。

    叔侄俩大眼瞪小眼,随即同时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张逸鸣想了想,起身道:“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叔侄不妨手谈几局?”

    “行啊。”

    张真权正无聊得不知该做什么呢。

    突然听着侄子这提议,瞬间来了精神:“叔都许多年没遇到对手了。”

    张逸鸣斜眼瞅着他:“嘁,那是您没遇到小侄罢了。”

    “嘿,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

    张真权轻笑出声,却连忙起身帮忙摆棋盘,备茶水。

    下棋与茶水更配哦。

    尤其是最近他侄子亲手炒制出来的那种茶,真是越喝越有味道。

    啧啧啧,那滋味简直回味无穷。

    时间就这么平缓的流失着,等凤吟祖孙三代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小了。

    而大厅里,张逸鸣和张真权则全神贯注盯着面前的棋盘。

    倏地听到脚步声,张逸鸣立即抬头看过来。

    见是凤吟满面红光的带着敏柔出门,他都顾不得眼前的棋局,起身迎着她过来。

    并轻柔的道:“吟吟放心,那些匪/徒已经被华匿他们成功驱赶了,咱家没事了。”

    凤吟眨巴着眼睛:“那外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是一些跟在匪/徒后面想捡便宜的家伙。”

    张逸鸣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不过他们可没讨到好,被那些刚刚受到欺压的人给收拾了,正挂在门外示众呢。”

    看他这表情,凤吟目光微闪问:“咱家门口是不是也挂着有匪/徒?”

    “吟吟就是聪明。”

    张逸鸣听她笃定的语气,不由笑了,“是的,咱家门前挂的是真正的匪/徒。”

    “华匿说,不能让人以为咱家没受到损失,是匪/徒心善,或与咱们有勾连才饶过了我们。”

    “而是咱们武力比他们强大,所以才能幸免于难的。”

    “将抓捕的匪/徒挂出来,一是威慑那心怀不轨的家伙,也是警告敌人,最好别来惹我们。”

    敏柔听着爹娘的话,眨巴眨巴眼问:“爹,匪/徒长啥样呀?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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