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优再次醒来时,是躺下一方白玉雕砌而成的地板上。

    手撑在地面上起身,他只感觉到一阵头晕。

    就像他曾经年幼时发烧,家里没有多余的钱带他去医院看病,只能猛灌热水捂在破旧的被子里生捱时的感觉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发昏的脑袋才清醒过来,举目四望。

    这是哪儿?

    我是在做梦吗?

    此时他身处在一处六角亭内,身下是暖玉地板,四周是六根白壁圆柱,头顶上方,不知是何材质做成的亭顶熠熠生辉。

    冯优挣扎着来到一根圆柱旁,借力站了起来。

    高处的视线自然要比低处能够看得更远,整座亭子除了入口处接着地面之外,其余都处于悬空状态。

    他扶着亭子四周供游人歇息的美人靠坐下,往下看去,只见茫茫云海,偶尔有光划过。

    冯优想不出应该用怎样华丽的辞藻来形容眼前所见,只能浅薄的认为,不似人间。

    他也怀疑过自己是入了梦,但无论是方才躺着的时候身下的暖玉,亦或是此时手上扶着的圆柱,触感真实。

    更不用说他为了验证是否在梦中而用力地掐了自己好几下。

    就在冯优思考着自己此时究竟身在何处,又是如何到这儿来的时候,一阵仙乐传来。

    他循声望去,一队身着华服的人远远地正朝着这边走来。

    本来这一行人距离他还挺远的,不过转眼间便走到近来。

    为首的女子身着一袭看起来十分要求的曳地长裙,眉目如画,如神宫妃子一般顾盼生姿。

    那女子来到亭子入口处,挥手示意身后的侍从们停下,独自走进亭中。

    一双剪水美目只是看了冯优一眼,便如同看到了什么嫌恶的东西一般转移了视线。

    “你是……”

    冯优直觉自己来到这里肯定与这个女子有关,刚才离得远他没看清。

    现在离得近了,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子身上所着衣物与孟了了家中那些他原本以为的汉服爱好者身上穿的极其相似。

    不,应该说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华贵飘渺,流光溢彩。

    “吾乃天妃雨师。”

    女子矜傲地一抬眉,目光扫过冯优的脸,心中好一阵腹诽。

    就这样一个普通到难以入眼的凡人男子,也敢与她兄长风尤往争?

    也不知道是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真勇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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