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给傅时邺能的!

    居然敢明晃晃不带修饰的威胁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好的不潜呢?

    气抖冷。

    紧握的小拳拳更硬了呢!

    身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温雅宝似乎确实没什么反击的能力。

    但是傅时邺为什么非她不可?

    就冲这点不可取代,她是不是可以反抗试试?

    “看来傅总很清楚我现在的处境,那么您应该也很清楚,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在面对未知危险的时候,传说中未婚夫就是块工具砖。

    哪里需要就往的哪里搬。

    “就是那个最后和你妹妹在一起的未婚夫?”

    “我没有妹妹。”

    温雅宝漠然掀了白眼,“傅总又何必揭人伤疤呢?我言明一切,不过是不想造成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乔家出面替你和邵娱解约,严格意义上来说,乔然已经不再是你的未婚夫。用一个不忠贞的前未婚夫换自由身,我很敬佩温小姐的勇气。”

    傅时邺绝对是在捧杀。

    “如果我拒绝傅总的提议,您也会邵总用一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别把我想的和邵宴行一样无耻。”

    “以傅总威胁我的态度判断,你和他并没有任何不同。”

    落地的推窗没有关回去,纱帘被吹的起起伏伏。

    温雅宝很主观的给傅时邺的行为定了性。

    气氛降至冰点,短暂的沉默在偌大的房间里蔓开。

    呼吸都带着回声。

    傅时邺定在原地,并没有挪开脚步。

    “清高未必是坏事,但温小姐实在不必把我想成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色令智昏,倒也不至于。

    傅时邺可以理解,温雅宝过激的反应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她在邵娱的经历,让人扼腕也令人叹息。

    “傅总觉得我把您认为成哪一类人了呢?”

    话题扯到这,温雅宝想起了傅时邺在财经杂志上高谈阔论的“花瓶说”。

    气的肝疼:“就当我对傅总有偏见好了。”

    饶是理不出头绪,傅时邺也感受到了温雅宝的怒意。

    “为什么?”

    “傅总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

    她反问的理直气壮。

    他做什么了?

    傅时邺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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