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麻烦,温雅宝且心虚。

    不过清风朗月下才最安全,他总不能在厨房做什么吧?

    太过熟稔的拥抱,让温雅宝心生怯意。

    她不想最后落得个假戏真做,唯独她伤心的下场。

    情这一字,不动不伤。

    “只差先打磨一副银模子,倒是真也不算麻烦。”

    温雅宝低下头,心有戚戚。

    他这算是把她的小心思给看透了?

    “打发时间而已,不过这清风朗月下,要是假手于人岂不是无趣了?”

    温雅宝用傅时邺先前的话,来堵他的口,“傅总要觉得麻烦,坐等着吃不就成了?”

    言下之意,这汤,她做定了。

    “我怎好空手了坐等,要不让亭山即刻着手去打一副银模子来,才算没辜负这轮明月。”

    论折磨人,傅时邺面前,温雅宝勉强算个学生。

    “敬特助的薪资是天价吗?”

    “怎么说?”

    温雅宝见傅时邺疑惑,笑意比满怀的荷花更盛,“不然他怎么受的了您这么刁钻的老板?”

    也亏傅时邺敢动这念头。

    “纵然趣意无非是沉浸式体验,你既然要喝那汤,可不得开了库房把那磨人的银模子翻出来一套才可罢休?”

    傅时邺噎人的本事,也是个中翘楚。

    “闹着玩罢了。”温雅宝笑笑,任凭玩笑消弭在丛丛花叶中。

    也不是非要做的,她倒是真的无所谓。

    傅时邺撑着小舟往码头的方向回去。

    荷叶摩挲着小舟四处,发出沙沙响声。

    温雅宝低头摆|弄着怀里的荷花莲蓬。

    如水的月色,照的她脸颊如拨了壳的鸡蛋。

    白|皙细腻且无暇。

    精巧的独角兽耳坠,晃的人说不出的心|痒。

    小舟停回了码头,傅时邺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大捧包在外套里。

    只留了两支没有绽开的荷花拿在手上。

    贺朝年和傅时韫寻到了荷花池边,两人挨着码头围水的栏杆处,并肩倚着。

    许是船头的那盏孤灯在花丛里摇曳,引来了他们。

    傅时邺先上了岸,把今晚的收获提上去。

    他再伸手拉她。

    “这好大一包是什么?哥,你们划船是捉鱼了?”傅时韫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了傅时邺提上来的一包东西。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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