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小时候那么可爱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你这么跟长辈聊天的吗?”

    权威受到了挑战,谢荣侯揽住傅时邺的肩膀,“我时韫大外甥呢?还是他比较懂事会聊天,我找他去。”

    “找他你得问朝年,他惯来找个地方猫着,我可不知道他躲哪去了。”

    傅时邺无趣到让谢荣侯无语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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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雅宝被谢荣焉带着,转了一圈,介绍了不少人认识。

    可她有点心不在焉。

    除了微笑和点头,神思早就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谢荣焉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不再强迫着介绍人给她。

    “是在考虑荣宴的综艺吗?你要担心那个庐州小霸王混来,我叫荣侯替我约他吃来吃顿早茶,便够了。”

    谢荣焉信誓旦旦,沉稳又笃定道,“他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来,你要想去,这事由我负责亲自和荣侯敲定,荣宴的股份还是荣侯占比更大。”

    “我听公司安排,不过我的工作还需要您亲自接洽,您会不会太辛苦了?”

    温雅宝想证明自己的业务能力,选秀导师的身份很方便用她的专业推翻之前的“花瓶论”。

    但是,谢荣侯和邵宴行的关系有多亲密,温雅宝也很清楚。

    没人撑腰,这趟浑水还是不要去趟比较妥当。

    现在谢荣焉出现合作,由她出面去敲定合同,邵宴行自然会断了妄念。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刚开始谈几次,后面他们自然会知道你的位置。”谢荣焉晃着酒杯抿了一口酒,“于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有负担,开心点,瞧酒酒,笑的多开心。”

    她循声望去,贺酒酒挽着贺朝年的手臂过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贺酒酒的母亲,贺淑尔。

    “淑尔,今儿怎么没见咏兰?”

    厉咏兰是贺朝年的母亲,温雅宝在傅时邺科普之后,主动找管家要了和傅家关系好的世家人物图谱。

    关系虽然没有捋顺,但真人和名字,差不多可以对上。

    “她可是个大忙人,刚还在这呢!这会不知道拿着手机去了哪了,估计又是哪个客户来的电话吧!她可比我哥还忙。”

    贺淑尔的话,酸的很。

    言辞间,似乎对厉咏兰这位嫂子很不满。

    “再忙不也抽空来了吗?到底还是疼酒酒的!要我说,再没有比她还好相处的嫂子了。我可是听说,她做主起头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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