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雅宝认识的白瑶,是手不离酒的人。

    她不喝茶,但爱酒。

    如今蹙眉也要喝牛奶,总不能是被人强迫。

    “我可没你的立场训斥她,婆婆那边塞过来监视我的人,傅宅的老人了,就连来婆婆那边对她都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我又哪里敢放肆。”

    一句自嘲,足以说明白瑶在傅家的地位。

    身不由己。

    “比不得你,我是正经要看人脸色,才能在福园平安度日的。”

    白瑶淡淡补了一句。

    “看出来了,想必你也是有难言之隐。要是不方便,我就不问了。”温雅宝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红茶。

    丝滑,很好入口。

    客厅冷气开的足,要是没有这杯热茶,倒是让人觉得冷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怀|孕了,是未婚先孕。已经四个多月,再不办婚礼我这肚子怕是瞒不住了。”

    白瑶自嘲的勾着唇,脸上的表情有微微的拧巴,“你应该很好奇,以我这样的家世如何能嫁进傅家,即便是没有继承权的傅老小女儿的媳妇,恐怕也是攀高枝。我怎么就让她点头了呢?”

    尖锐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笑声凄凉又无奈。

    像困兽的呜咽,又像是在求助。

    冷风拂过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需要一个曾长孙争宠,恰好你肚子里就有她要的。盛少纵然花名在外,人的际遇总是那么特别,在合适的时候,就得拼运气。”

    温雅宝顺着白瑶的话往下猜,有些话让当事人启齿反而难堪。

    “温雅宝,你太聪明了。”

    白瑶很羡慕,“被邵宴行那样的浪子看上,那是多狠的一头饿狼,已经是咬到嘴边的肉了,你是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

    为什么她就没有温雅宝那样的好运气。

    豪门也有鄙视链,傅家更甚。

    邵宴行虽然在私生活上荒唐,酣睡之榻就算美人不断,也没有一位能像温雅宝这样,让他舍不得用强,更舍不得撂开手。

    就这么猫捉老鼠似的,拎在掌心里撩|拨。

    这一忍,就是大半年。

    小霸王虽然脾气古怪难缠,到底是庐州首富。

    家里已经没了长辈,只要能拿住他的心,那这是一条花路走向主母的位置。

    温雅宝对这样的头衔,懈怠的眼皮都懒得抬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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