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淮哥因为喝了我的药,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这时,突然窜进来一位受伤的弱女子,用凄婉的声音说:大侠,救救我……淮哥人虽然不能动,但说话是可以,他二话不说,慷慨解囊道:上来。弱女子便跳到了他身上,两人脸贴着脸,胸贴着胸,胳膊缠着胳膊,就这样度过了浪漫的一夜……”

    “等等!”

    钟禾惊恐的打断,这故事怎么听着有些熟悉,“你说褚淮生在楼上救了一个女人?”

    “对啊,就你第一次来玄梧想要对你图谋不轨,后来被淮哥刺瞎了双眼那个光头在这里闹的事。”

    钟禾震惊了,她撇过头,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晚上救她的人居然是褚淮生……

    这世界还真是小。

    她受到的震撼有些大,又听到茅子廷说:“还记得之前淮哥宠幸的那个陪酒女秦筱吗?那个秦筱就是冒充了那晚的女人,不过后来被淮哥识破了,下场惨的很,敢骗我淮哥,找死呢。”

    “秦筱冒充?”

    钟禾又惊得睁大了双眼:“为什么要冒充?”

    她听得简直一头雾水。

    茅子廷端起酒杯说:“老赵你跟她说说,我这嘴巴都讲干了。”

    赵德说话一向沉稳,不像茅子廷那样言语浮夸,他认真解释:“淮哥自从跟苏莱雪分手后,就对女人患上了严重的洁癖,每次只要女人靠近,他就会想要呕吐,但是那晚那个女人,却并没有让他有这种强烈的排斥感,刚好那女人掉了一只耳饰,被秦筱捡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诶,老赵,你可是遗露了重要的一点啊。”

    茅子廷补充:“秦筱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有心机,光捡个耳饰怎么能冒充,她还喷了跟那晚那个受伤女人一模一样的香水,就是那香水让淮哥相信了她的身份。”

    “孤儿怨?”

    “孤儿怨是什么?”

    钟禾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难怪褚淮生会说秦筱是个费尽心机接近她的女骗子,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心里挺慌的。

    幸亏昨晚没爬上床,万一爬上床,让褚淮生感觉出来她就是那晚那女人,那自己岂不是要彻底凉凉了……

    她手足无措的起身:“我困了,我上楼休息了。”

    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接收的信息量太大,她需要赶紧去消化吸收一下。

    茅子廷冲着她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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