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南挺遗憾,没能约上华晨兮,但也没说什么,想着以后还有机会,便哦了一声,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谢若巧打趣道:“你是要请你六哥吃饭,问我想吃什么,问错了吧?你应该问你六哥想吃什么。”

    杜晓南说:“他吃什么都行,关键是你想吃什么。”

    谢若巧说:“我随便。”

    杜晓南皱眉:“没有随便。”

    谢若巧笑,说道:“鱼火锅吧!”

    杜晓南点头:“我来订位置。”

    订好位置,杜晓南把地址发给了杜厉庚,杜厉庚看了一眼,又漠然收回视线,望向对面的文楚:“这个时候,你跑到我这里来,很不明智。”

    文楚可怜兮兮道:“六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我只是一时气不过,华晨兮怎么可以那样陷害我!”

    杜厉庚冷笑:“她是陷害你吗?”

    文楚一噎,通红着眼眶,咬着唇,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六爷,你非要这般跟我说话吗?你明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

    杜厉庚微抬眼皮,掏了一根烟出来,沉默地抽着,他双手交叠坐在沙发里,姿势不怒而威,他抽了两口烟,这才轻淡地开口:“你如今不是什么都没有,你有了天芳,你还有我,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够满足,那你直说,你还想要什么?”

    文楚愣了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厉庚冷漠道:“问你还想要什么,你只要回答就行了。”

    文楚看着他,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不敢随便开口,可不开口也不行,他问了,她就必须得回答。

    思索半天,她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六爷。”

    杜厉庚抽着烟,隔着青白烟雾,看她那张楚楚可怜又泫然欲泣的脸,不知何时嘴角勾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抽出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喷出一口烟雾,这才问她:“手和胳膊好了?”

    文楚今天穿的是长袖裙子,遮挡住了胳膊,手此刻也掩在看不见的阴影背面,杜厉庚看不到她手上和胳膊上的神情,但想着应该还没好,昨晚才住的院,哪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果然见文楚拉了袖子起来,把手也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说了句:“还没好,但红肿消下去了。”

    杜厉庚嗯一声:“伤容易养,疤痕不容易去,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关于天芳公司的事情,我刚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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