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当怀孕的反应都是装作的吗?是了,全部都是我承担,谁会晓得我的苦?怀着皇上的时候,我吐了六个月,当时候先皇还会让人犒赏于我。没想到到我怀上你的孩子,要被你质疑存心在别男子眼前博取同情垂怜。”

    太后眼底写满了扫兴,“我孟语澜一贯自视身子高,没想到有一日却被你否认至此!”

    “语澜,”温昭咬着嘴问,“杨玉险些被害那件事儿,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这才是温昭此时对太后最大的不满。

    即使其时在秦谢舟发觉的时候他揽到了自己身上,他还是深深介意了。

    他当初便想拉拢秦谢舟和杨玉,后来又怎么会觉得杨玉分歧适?

    他是担忧秦谢舟查到太反面上,因此才揽下了所有罪名。

    因此后来他也连续装出对杨玉淡漠的模样,希望秦谢舟可以警省一些,让她阔别宫阙。

    秦谢舟的确这么做了。

    温昭松了一口的同时,内心这个结,越来越难懂。

    他无法承受自己稀饭的人造成了那般神态,却又不敢问;今日不由得说了出来。

    太后一脸震悚:“你说什麽?杨玉险些被害,是我做的?”

    温昭垂头,不敢和她眼光对视。

    “好,好,好,”太后怒极反笑,“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成了蛇蝎妇人。只是我要问你一句,既然你早便对我起了疑心,后来为什麽还要和我这般密切?”

    “我晓得了,”太后不等温昭回复便自嘲地道,“因为我是你年少时没有实现的梦想,因此你一定要获得我。”

    “好,此时你如愿以偿了。你非但获得了我,还可以随便羞辱我,叨教温大人,您满意了吗?您觉得此时这些羞辱,足以弥补您昔时被我回绝的伤痛了吗?”

    她大滴大滴地流着眼泪,却半点没有声音,眼中盛满了心碎。

    温昭推着轮椅上前:“语澜,我,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你不必说了。过去的事儿我们一概不提,孩子我也会处理好,以后我们之间,还是回到从前干系吧。”

    “语澜……”在野堂上激辩群儒的温昭,在稀饭的人眼前却变得笨嘴拙舌。

    “我没有意图。只是上次我太畏惧是你了。”

    “你可以问我。为什麽不直接问我?”

    为什麽?温昭想是不敢。

    眼下更多的辩解只能让她更慷慨,特别皇上发着烧,她怀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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