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事关出路,容老汉人顿时不说话了。

    半晌后她叹了口道:“我是稀饭时憬孩子。”

    “娘,以后再说吧。”

    听他口不是回绝,容老汉人顿时高兴了,反手握住他的手,“我儿,娘晓得你这些年不容易。此时总算熬出面了……给你爹昭雪的事儿,你希望放置到什麽时候?”

    这么多年,这经成为她的心结。

    她想着,既然秦禹修经出面,地位形同副相,那也应该是时候了。

    秦禹修却道:“娘,这件事儿不应该由我提起。您再等等,到时候会有他人提起这件事。”

    “对对对,”容老汉人连声道,“这件事儿你思量得很全面。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几日,要以你的出息为重。”

    秦禹修陪她吃完饭才离开。

    虽说是休沐日,他或是有许多事儿要做。

    前院的书房中,之前在林雪兰屋前探头探脑的小婢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秦禹修。

    “夫人还着?”

    “是,老爷。”小婢女恭恭敬敬地道。

    “夫人这几日用饭可好?”

    “好。便是吃不下,说是您放置的,她便很高兴地吃了。”

    秦禹修点点头:“她和老汉人闹做作的事儿……”

    “奴婢晓得。”

    秦禹修这才摆摆手:“下去吧。”

    “是。”

    很快,里头便传出了容家婆媳反面的事儿,连带着秦禹修百般保护林雪兰,都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自都在容家亲见了一般。

    再说薛鱼儿回府之后便有些闷闷不乐。

    杨玉笑着逗她:“怎么了?”

    “又碰见那晦气的两个人!”

    杨玉哭笑不得地道:“路那么宽,店里那么大,又不是我们。怎么只许我们去,不许他们去?”

    薛鱼儿嘟囔道:“您为什麽要主动和那林雪兰说话?您看她预防您的模样,彷佛防着大水猛兽似的……您偏巧还要和她示好,真是气人。”

    杨玉笑道:“打狗看主人,我这不是想着秦禹修有功吗?”

    “这我也便不说什麽了。”薛鱼儿道,“我最气的是……”

    杨玉哭笑不得地道:“这事儿还要比较吗?再说,你怎么晓得她怀了两个?”

    “她肚子那么大,”薛鱼儿夸张地比画着,“怎么可能不是两个?”

    杨玉摇摇头:“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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