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看着她换下来的血衣,心中叹了口,什麽都没说。

    如果她是杨玉,生怕也会如此做。

    此时站在她的角度,却觉得杨玉这般太过感动。

    她此时和袁傲结下死仇,是不值当的,小惩大诫其实便经足够,遥远再清算便是。

    卫夫民气里还放不下的是大河,不晓得鱼儿此时带着大河逃到了何处。

    此时这种情况,封城是一定的,想要逃出去险些不会。

    事到此时,她又不由得怀着微末的希望,希望她可以开挂,带着大河顺当出去,最女人找到秦谢舟。

    如果其实找不到,找个地方平平安安待着也是很好的后果。

    “是,夫人。”宝儿低声道。

    今日这般,其实并不足以把袁傲打垮。

    他只是对子陌没有足够的认识和计划而,他完全便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男子,骨子里便有一股狼、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杨玉却在想别事儿。

    “月见,你出去报告侍卫,如果金吾卫要往里闯,让他们不要抵抗。便说,这是号令!”

    没有的牺牲没有需要,眼下这种形势,能多保全一分功力便多保全一分。

    月见深知杨玉的性质,没有踌躇便答应了。

    “夫人,娘。”宝儿提示道,“娘那儿怎么办?”

    民气惶惶,个个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大河和鱼儿不在府里了,这才是需要善后的问题。

    杨玉想了想后道:“在娘的饮食中下点药,让她出疹子,而后用这个捏词把她暂时挪到别院子里。至于鱼儿,便说她染了风寒,自己在屋里养病。”

    “是。”

    杨玉又对宝儿道:“这些事儿都不必你费心,你快回来歇着。”

    宝儿点点头,施礼退下,月见担忧她,也随着她出去。

    屋里只剩下卫夫人和杨玉。

    “不必太担忧,”卫夫人拍着杨玉的手背道,“便算大河被他们抓住,也是重要的人质。”

    “我晓得。”杨玉道,满眼羞愧,“娘,我又让您费心了。而且此次,好像无法善明晰。”

    “这是我女儿有出息,”卫夫人笑道,“他人操如此的心,也没有机会。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娘历来都不怕死,只怕悄无声气地死去。如果娘不在了,如果或是因为你,那玉儿你记着,娘一定是笑着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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