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事自我,很少杨及他人,如此的他成便了不世之功,也留下了隐患。

    他名声历来都不好,也并不在乎,此时因为名声而受累,想起来好像也没有什麽委屈的。

    因为有软肋,因此才会被人拿捏。

    “棠棠,你的大哥也不再是毛头小子,认可纰谬没有那么困难。”秦谢舟自在道,“这和你没有任何干系。如果没有你,我还活不到今日。”

    杨玉捂住他的嘴:“我不爱听如此的话。”

    秦谢舟抓住她的手亲两下,笑道:“那便不说。”

    杨玉打了个哈欠道:“困了,回来一觉?要不要一起?”

    “一起,我先去把大河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

    行吧,杨玉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男子要是爱心泛滥起来,谁能顶得住?

    虽说里头的人都觉得秦谢舟每况愈下,乃至不得解放身,最不幸,将军府里一家三口其乐陶陶,日子过得最舒心。

    “大哥,你还在给这些石头钻孔呢!”

    某日夜晚,大河被娘下去喂,杨玉沐出来,便见秦谢舟在桌前忙活,粉末横飞。

    啧啧,适才她以为秦谢舟会进去吵她,还特意拉上屏风盖住门,没想到是自作有情了。

    瞧瞧人家投入,多认真。

    杨玉盘算着,她的诞辰还远着,这里也没有成婚纪念日一说,而且也靠不上点,他做这个干什麽?

    莫非纯真便是为了送她礼品?

    怎么看,秦谢舟都没有一种送礼品的欣喜,反而和谁置气一样,带着几分痛心疾首,因此杨玉很奇怪。

    “是。”秦谢舟咬着牙道。

    杨玉摸索着道:“通达再做呗,我又不发急戴。我们早点歇息?”

    听听,她都这么热情飘溢地邀请了。

    没想到,秦谢舟回绝了她。

    “你先,我做好了再,这不是给你的。”

    杨玉:“……不是给我的?”

    “给大河的。”

    杨玉反应了半天才清楚过来,秦谢舟还记恨着大河出身以来,本领上系着的是容家的东西呢。

    想起这件事儿她不由道:“提及来我也最好奇,周夫人从何处找来的东西?”

    “有什麽是周疏狂弄不得手里的?”秦谢舟哼了一声道。

    “对了,提及周疏狂我想起来,他去了江南,此时回来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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