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不都是云姑娘单相思吗?

    卫夫人能容忍乃至策动卫云去追求闵幼禾,不代表别人也看得过眼。

    卫云道:“我万万没想到,闵幼禾他,他会出入那种龌龊的地方。”

    “他去逛青、楼被你撞见了?”

    卫夫人很慷慨,拍着桌子道:“我早便觉得,这些汲汲于功名的念书人,没什麽好东西。倒不如在我们卫家,挑选青年才俊,不随你挑选吗?”

    她的话,完善地把对功名不屑一杨的卫淮破除在外。

    卫云哭道:“父亲心疼我是庶女,又是长在里头的,才厚颜把我交托给姑母。我对闵幼禾多情,厚着脸皮想,便算他门第不显,遥远伉俪和美,都不算什麽。我乃至想着,低嫁有好处,他应该没有那些巨室子弟的坏弊端,待我好便行,我万万没想到……”

    “他去青、楼了是不是?”卫夫人问。

    她内心又有些疑惑,因为青、楼都是在花柳巷子里,卫云好像不应该去那边。

    卫云抽抽搭搭着道:“不是。如果真是那样,我生怕也不会这么生气,少年郎,有几个朋友,一起去,我也不是小鸡肚肠非要计算的。他,他去的是凌波馆!”

    一说凌波馆,卫夫人顿时清楚过来,那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小倌儿馆,开在闹市之中,而且因为背后的主子是康王,连续没人敢动。

    论辈份,康王是先皇的弟弟,是秦谢舟的皇叔。

    宁王好男风,这是半点不加掩盖的秘密。

    康王从不做欺男霸女的事儿,是个白胖白胖的笑面佛,风、流却不下、流,这点见不得人的稀饭他也坦开阔荡。

    而且除了对这件事儿感乐趣外,谁做天子,谁升官了,他不管。

    用他的话说,这辈子能投生个繁华王爷,不好好享用,却去费心劳力,是糟蹋前几十辈子的修行。

    因此不管谁做天子,都没想过去动康王,这位王爷,也认真享用了几十年的繁华闲适。

    换来换去,都或是他们家的江山,那谁做天子,对他没影响。

    秦谢舟也不会去动他。

    守纪守己,花些银子养着而,如此的金枝玉叶,算是好的。

    卫夫人皱眉道:“你的意图是,闵幼禾是断袖?”

    “如果不是,他去那边,莫非是找人的?”卫云哭道,“这不是第一次了,我上次也见过他在那边一晃进去,还以为自己目眩了。此时想起来,他应该是惯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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