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转眼一想,不对啊,如今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抓获颉利可汗的大唐英雄,是王玄策和席君买呢?

    这臭小子这是在故意挤兑,找自己算欺骗他训练那一百名“护卫”的旧账呢。

    这段时间,没见他翻后账,还以为他默认了呢。

    想不到在这里等着呢。

    “咳,不用太计较一些细节——再说,我也没亏待你那俩宝贝徒弟啊,我一个人送了他们一场富贵——”

    李世民轻咳一声,故作随意地摆了摆手。

    “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用谢我——”

    王子安:……

    我说要谢你了吗?

    王子安就不说话,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世民见绕不过去,只得干笑着给王子安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轻轻一碰。

    “咳,我不是存心要骗你,这都是那位陛下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啊——”

    望着李世民在自己面前装无辜的样子,王子安不由都惊了。

    卧槽,你这自己拿自己背锅可还行——

    “我就问,现在他们人呢——”

    王子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把这件事直接掀篇,没办法,他也怕啊。万一问急眼了,老李自己圆不过去了怎么办?

    现在还没做好跟老李摊牌的思想准备呢。

    要知道,一旦但摊牌,社死的不仅仅是老李自己啊,自己也跑不了——

    啊,真要是到了那时候,除了早就把自己摘出去的程咬金,这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啧啧——

    大唐重臣,集体社死。

    王子安只是一想,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社死是早晚的事,但能晚一天算一天吧。

    主要是,他可不想当掀开盖子的那个倒霉鬼啊。可以想象,谁率先破功,掀开盖子,谁得引来大佬们的集体狂殴——

    朱雀门。

    刚刚从襄州回来的尉迟恭,刚一进城门,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坐在马背上,有些诧异地揉了揉鼻子。

    “这好端端的,莫非是受了风寒?老子在北方待了这么多年,啥事没有,在襄州才待了半年,这身子就娇贵成这鬼样子了?”

    他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带着随从,一溜烟的回家了。

    回家二话不说,先灌一坛子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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