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暖憋着一口气,一回到辰王府便使唤人将那菠菠喊来。

    “是你给辰王开的避子药吗?”杜星暖翘着二郎腿,吃着瓜果点心问道。

    “不是,是那老华!”菠菠一点也不惧怕她那威慑的眼神,淡定的伸出手那她前面的点心。

    “我的身子不能受孕吗?”杜星暖想来想去就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你觉得呢?”菠菠不屑的鄙夷了她一眼:“倒数的日子你说能不能!”

    “若说我偏要怀,我能顺利生下健康的孩子吗?”

    “只要华老和我在,是没有问题的,你这病本来就蹊跷,谁也不知道到了那时会如何。”

    菠菠淡淡然的说着,丝毫没有同情。

    杜星暖一拳头便往他头敲了下去。

    菠菠“……”

    “你们两日日遇到如此疑难杂症,不是应该兴趣盎然认真研究,寻根治病吗?

    每日闲得发慌,就不能用点心在我身上,还有没有医德了!本王妃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杜星暖嫌弃的看着他们。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病,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您现在只适合安慰这一法子!”

    菠菠也学着她的模样,翘着二郎腿,剥着瓜子。

    若是外人看着,绝对以为他们在话家常,而不是讨论一个人的生死。

    毕竟病人洒脱,医者认输,怎么看画面都是非常愉悦的。

    “反正我就是要怀,你把辰亲王的药换了,但是药味不能变,能做到吗?”

    杜星暖总算将那桌子上的点心吃完了,拍了拍自己的掌心,目光略带威胁的看向他。

    “我不,辰亲王会把我剁了的!”菠菠对上那眼光,比起辰亲王的死亡威胁,这眼光就如挠痒痒,毫不在意。

    “你若不换,下一个端正月,年宵所有所有的节日,都不带你去赏花灯吃小吃,在把你都回去南诏!”

    杜星暖将身侧的鞭子拿了出来。

    “不是吧!你不讲道理!”菠菠生气的握着拳头。

    他三岁识字,用两年拼了命的学习,就是想离开那南诏雾沼之地,早点出来玩。

    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还遇到这么好的富贵权贵的人家,过得那个叫潇洒肆意,若是就把他送回去,他太亏了。

    “本王妃是女子!不讲道理!”杜星暖恶狠狠的说着:“要讲也行,本王妃就是道理,你没听过

    “顿足指鼻怒目园,拍腚跳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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