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含苞待放的花儿,经历过分的雨露滋润后被迫绽放。

    那被碾烂了、捣碎了的花汁,变成股股琼浆玉液,潺潺流出。

    苏笙笙虚软地喘息着,脑海里一片空白。

    而魏怀瑾则抽出手,借着刚刚穿出云层的月光,在她和他的眼皮下晃了晃。

    他湿濡的手掌上尽是她绽放后的痕迹,湿湿亮亮,艳色靡靡。

    苏笙笙瞟了一眼,低喘着没有说话。

    魏怀瑾笑了笑,然后将手指送入口中。

    令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传来,他似在品尝上好的花蜜,苏笙笙的耳朵有些发烫,她再度背过身去,不去看他。

    似乎怎样做都不能让怀中的小东西消气,魏怀瑾无声一叹,拉起锦被,将苏笙笙和自己罩在被里。

    屋里因着些许的月光已稍能视物,然锦被里却是一片漆黑。

    虾米苏笙笙被迫被掰直了躺在床上,身上压了只暖炉艳妖,那艳妖碾上她唇,有些无奈道:“公主要怎样才肯消气?只要公主肯说,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也会去做。”

    一面用身上的异香来诱惑她,一面又说着状似无辜的话语。

    便宜也占了,好人也做了,苏笙笙越想越怄,恨着眼一伸手,揽上男人的脖颈,用力拉下,张嘴一咬——

    魏怀瑾一颤,接着便将苏笙笙抱得更紧,任她在他的唇上撒气。

    尝到了些许血腥味的苏笙笙,终是在一口之后,停下了动作。

    他就是这样,就算她真把他的嘴撕烂了,也不会表达出半点不满。

    苏笙笙闭上眼,努力抚平心中的躁郁,但一双手还是勾在他的脖颈上,没有松开。

    知她终是狠不下心,魏怀瑾无声一笑,接着他将苏笙笙的两只胳膊从脖子上拉下来,摁在床上——

    他俯身在她的耳旁,轻轻开口,“公主将小人的唇咬流血了都还不解气,那小人就再多流一些,可好?”

    苏笙笙一愣,还未理解他话中何意,下一刻魏怀瑾便低下头,吮上她的脖颈,又亲又舔,一路向下——

    纱帐内的锦被渐渐拱起,锦被里传来女子低促压抑的声音,那声如泣,又带颤,似沾了蜜液的针尖,绵绵密密,又刺又甜,让魏怀瑾欲罢不能。

    他身下的娇娇儿,是他这样卑贱的人,一生都不可能抬眼直视的尊贵美玉。

    可他不仅看了,还碰到了,甚至把这块美玉日日夜夜含在嘴里,揣在心窝,用他的每一寸肌肤去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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